任惟被他逗得有乐,端起桌上的柠檬朝陆鹏举了个杯,笑意温和:“你好,认识一,我是应和的男朋友任惟。”
陆鹏脑还有懵,但他好歹在大城市生活了这么些年,了不少见识,除了略微吃惊倒是没什么别的反应,很快端起杯朝任惟敬了敬,大大方方地了个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应和的同学陆鹏。”
只是当他放杯后,又忍不住用看珍稀动的目光在两人上转了转,惊讶地小声喃喃:“天呐,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到活的同恋,居然还是我认识的人。”
应和被他这话逗乐了,一歪,半靠在任惟肩上笑。
一整杯的柠檬不一会儿就喝光了,陆鹏喝得嘴里发酸,忽然冒来一句:“应和,你谈恋原来是这样的。”
应和不明其意:“什么样?”
“就……”陆鹏不知该怎么说,用手比划了一,“觉你俩上在冒粉红的泡泡,有那恋滤镜的觉。”
这是个什么形容?
应和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外面也跟在家里一样,同任惟实在太黏糊亲密了一些,不免羞臊起来,红着脸把坐正了。
说到这,陆鹏跟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你俩在一起多久了啊?”
之前是四年,现在是两个多月,但是要都算上,还是分开说,应和一时没想来,卡壳了。
任惟抢先一步替他回答了:“久了,不过,我俩在一起多久都跟恋期没区别。”
此言一,陆鹏立即发一声哀嚎:“不行了,我一单人士跟你俩侣待着还是有心灵受创,赶再来个人吧,解救一我。”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小酒馆的门被推开,是端了一箱啤酒来的酒馆老板,他们班当年的育委员林景涛。
“哟,陆涛、应和你俩来那么早啊。”林景涛将那箱啤酒一路端过来放在了桌边上的空地,“咱今晚喝啤的成吗?还是你们想喝别的?我这反正都有。”
“我都行。”陆鹏摆了手,“昨天我才陪客喝了一局,今天恐怕喝不了多少,随便喝吧。”
林景涛跟陆鹏毕业之后有联系,知他如今在房产销售,又看他上还穿着工作的西装,关切地应了句:“同学间聚聚而已,陆胖你不能喝就别喝了。”
“去去去,怎么又叫上我外号了,我现在可是瘦了啊,早没中那会儿胖了。”陆鹏听他叫自己的外号声嚷起来,面上却没见不兴。
应和偏跟任惟解释:“陆鹏上中那会儿特胖,所以大家都叫他陆胖。”
由于任惟坐的地方灯光昏暗一些,刚刚林景涛来时并没有注意到,这会儿见到应和跟任惟说话这才发现那还坐了个人,但他比陆鹏显然记好一些,辨认了会儿便知任惟并非自己班上的同学。
“应和,你旁边这位是你朋友?”林景涛拉开椅,坐在了陆鹏的边上。
“家属。”应和笑着回答。
林景涛意外地挑了眉,很快接话:“那他今晚可得跟咱们同学喝一个,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你的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