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直克制着,但他现在没有克制的理由了。
只不过他们两个在一起后立刻牵手,是不是度太快了……
林辞眠刚产生这个顾虑,他的手就被牵住了。
林辞眠像是过载的机,睫轻颤了两,整个人空白了几秒,才觉到了他逐渐加快的心。
他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想假装不在意,但上的度不断地攀升,被握住的手了很多汗,手臂都了。
林辞眠不敢看晏时樾,只能转看着另一侧。
他们走的是同一条路,街景熟悉,但现在落林辞眠中,却变了另外一个样。
叶片更绿了,街灯更亮了,就连褪的木偶兵都变得可了很多,睛圆,帽是绿的。
林辞眠忍不住笑了一,转过去想指给晏时樾看,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他的神。
人可能很少会有这样的验。
另一个人的神,会让你觉得自己是这世上千千万万人中最珍贵的存在,哪怕在此之前,你是人群中最不起的那个,但在此时此刻,你上充满了大大小小的闪光,足以照亮整片夜空。
林辞眠的心也变得无比柔轻盈,神更亮了,清楚地觉到有东西破土而,在意的浇和滋养,茁壮大。
晏时樾底的笑意加,却在问他,“你在笑什么?”
林辞眠独自生活,对外表现一超年龄的稳重,总是压抑着自己的真实绪和反应,但在晏时樾面前他无所顾忌,表现得像个小孩,凑到晏时樾旁边,踮着脚尖,仰面看他:“笑的人好像不是我。”
晏时樾垂着眸,两人的距离很近,呼在一起,但林辞眠这次没有红着耳朵躲开,而是微微扬起了,像只想要摸摸,但不想表现来的傲小狐狸。
晏时樾只能败阵来,“你没有笑,笑的人是我。”
林辞眠挑了挑眉,没有开,但脸上写着“我说的没错吧,果然就是你!”
晏时樾收起了笑容,但两人对视了一秒后,又不自禁地笑了来,像是一对傻。
林辞眠觉得晏时樾不应该这事,自己都没憋住笑,却对晏时樾说:“你别笑了。”
“好,我不笑了,”晏时樾收敛了笑意,但睛还是弯的。
之后,他们只要对视就会不自禁地笑起来,林辞眠觉得这样去不行,转看着前方,随找了个话题。
“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记得,”晏时樾用闲聊的语气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