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瘪三一定是男吧,这技术烂到恨不得把他从上蹬开。
解开绷的,他狠狠了那中间的小儿里。
“喔喔哦喔——爸爸我!我是贱货女儿!我是最贱的alpha!生来要被大,狠狠我~”
实在是太痛了,姜岁的都被彻底了,但她的嘴贼,烧成灰比骨都:“不够,喔~还要,爸爸,戒卡卜爸爸,”她边哭边喊。
“不!不要了,好痛,不要我了,爸爸,戒卡卜爸爸,饶了我~”
意再次冲昏了男人的脑,他把姜岁推到了大桌上,杯碟刀叉佳肴酒统统被扫落在地。
她的得不是位置,被得有多,就被撞得有多狠。
她是alpha,无法被另一个alpha标记,这只是徒增了她的痛苦。
“呃!”姜岁痛呼,她真疼。
戒卡卜没见过这么的,别说是alpha了,说是发期的omega都不为过。
他的银发晃动着,晃得姜岁前白茫茫一片。
姜岁勉承受着,很难有余力再叫嚣了。
这个第一次被人,这个bug她没想到,真的被没想到。
太tm痛了,她的要被拍碎了。
她的大的,乖巧地被在平坦的小腹上,顺了不少。
男人了上面的大蘑菇,手Q弹。
姜岁抓住他的发:“啊啊啊~最爸爸我,死我,我的贱要被狠狠责罚~啊嗯~”
男人被姜岁吃痛的反应取悦到了,他把两人间碍的擎天摁在姜岁的肚上,狠狠捣她的里。
戒卡卜·怀特的十分惊人,纯黑沾满了油亮得像是什么人造,但确确实实是血动的,姜岁白透的小里,视觉效果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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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冲刷她脏污的小脸,她是那么让人心碎得纯洁:“可以我吗?一也好。”
姜岁的又了,或者说从没过。
钢铁alpha戒卡卜·怀特脑中轰鸣一声,发了疯似地冲击着她。
男人锋利的信息素不断割裂着她的屏障,她生理发搐,颠三倒四间后颈被厮磨啃咬着,她的传来电击般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被摸到,姜岁把都要甩飞了:“谢谢爸爸,贱好,女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