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2/2)

“你知这样的受吗，也就是说，我拥有从妖族始祖到我，全记忆，痛苦的记忆。你甚至可以说，其实，一直以来，妖王都是一个人。我不是我，我只是别人的延续。”

凤宸一愣，随即又笑了，她摇摇：“不，没有意义。你，也没有意义。从某意义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你的存在，不过是一工，帮助某个人，悟的工。”

凤宸看向她，清瑶还是那个清瑶，不茍言笑，表严肃。她与扶玉不同，她更加理智，理智到不近人。修炼无的，中大约只有对错，没有。

再也不是你的小麻薯了。”

“你说神，她残忍不残忍？她事先预设了故事，只等你去演绎。你以为你的人生结局，是由你自己书写的么？不，不是的，扶玉，你和我一样可怜。还有你，”她看向清瑶，“你为何如此执着与于飞升？你真的觉得那是自己毕生梦想么？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真正想要得到什么？”

“我本没有存在的价值，你知吗？我只是一个盒，一个装生命之的盒。我的存在本并没有意义。”

凤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不过你说得对，我就是有病，药石无医那，所以，我就是该死的。如今，总算可以如愿了。你知吗，为了这一天，为了等归元界觉醒一个懂月瑶光法术的人，我等了太久太久。”

不过，或许还是有例外。凤宸将目光移向扶玉，突然想到什么，不自觉笑了声来。

她先回答清瑶的问题：“你博览群书，相信也听过一个传说，传说里，创世神祁玉将生命之奉于她卧榻旁，却被妖族始祖所盗，从此，妖界降惩罚，承载生命之之妖，灭其全族。但其实并没人知，生命之早已与妖族始祖的灵魂于一，即便每一届妖王死去，当然其实拥有生命之，又很难死去。生命之转去一个妖王，其实，是携带着上一世记忆的，那千万年永世不灭的记忆，每一次灭全族的记忆，永生永世传去。”

扶玉听着她的诉说，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又虚弱无力，她说这些时，分外平静，像是早已放一切：“不，怎么没有意义？你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能失去你。”

凤宸：“本王杀了那么多人，你们修仙界的，不是向来好坏分明吗？你应该憎恶我的。”

响起清瑶的声音：“你为何会此等上古法阵，启动天谴灭世除境？”

“不，我知你是怎么想的，你这是厌世症，你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你这是心理有疾病了，我可以给你看病，相信我，我考过心理咨询师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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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玉摇：“不，你永远是我的小麻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