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安低声:“你当时没和我说这些。”
“其实当时已经不觉得还能有什么办法了。我只好就在家里收拾收拾遗……”他看到方恒安的表,立刻改:“收拾我的旧,这时我注意到了拉特利给我的那张贺卡。”
顾临奚笑了笑:“告诉你什么?这本不是正常人能很快反应过来的,即使想到也不敢信。我看拉特利就是故意的。”
顾临奚神复杂:“是。不过你漏了一个人——写名单的人。汪灼煜,也就是拉特利自己。”
顾临奚说:“但很难说他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因为无论是贺卡还是茶叶罐,以我的格都是随手毁了……或者丢在哪里生灰的可能大。最后竟然都用上了,只能说是运气太好。”
“这时候,我才知,原来那天拉特利想给我的生日礼估计并不是个炸弹,而是这血吧。”
因为某位教授的欠揍向来超越他平庸的想象力。
他怕方恒安忘了,描述:“就是游乐园里那张贺卡,封面写着阿尔封斯德拉丁的诗“难我们永远不能在岁月的海洋抛锚,哪怕只是一天”,里面是拉特利祝我节日快乐的署名。“
他说话很有技巧,果然方恒安的注意力也被引了。眸光中的红淡了些,问:“怎么会有另一血?和雪山有关的人及其后代应该都在那名单上了。”
“重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个细节。拉特利在birth和day中间留的空格很大。而不是一般他常用的连笔手法。”
他又激动又愤怒,不知起了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竟然落泪来。
他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方恒安神不对,生地加了句:“——没告诉你的确是我不对。不过,现在说了也算?”
“再看诗里那句话,也调了’天’这个意向。”顾临奚轻描淡写地说:“于是,我用小刀刮磨这个单词所在的位置。很巧的,面现了一个手写的地址。而那血就在那个地方放着。”
这熟悉的语气,让他终于渐渐对顾临奚的死而复生有了实。
方恒安一把挡开他的手,生:“汪教授尸的血也用不了了,那你最后是怎么办的?”
你应该已经知了,一年半前,我的确没有用张钟的血。但是我得到了另外一有用的血。而正是这血混合汪教授的茶叶后,解了我上的毒。”
顾临奚一手足无措起来。
真是讽刺,他们曾这样对着能当解药的尸一筹莫展。而等顾临奚反应过来后,尸因为离开了铅棺的保存环境而腐坏,里面的血也已经不能用了。
方恒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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