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那是他在状况极差、已经对周遭麻木时见到的第一曙光。没有「观眾」在场、不需要刻意模仿,却自然表现属于「正
白洐放心的表让瞿炘不解。
「原来如此……。其实我曾怀疑过你是flame呢。」白洐冷不防说了句。
「那你擅的分是真的吗?」白洐又问。
「你也不用瞒我不是吗?」
「你不是很喜他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排斥这个可能?
「章鱼好吃啊。」他一本正经地解释完毕,白洐默默收回手机,一时间房间里只剩火锅的啵啵声。
又来了。瞿炘皱眉。白洐上那自卑、脆弱,与空的觉,正隐隐从微小的隙渗。
咳!不同于刚刚掩饰尷尬的假咳,瞿炘这次是真的被呛到,艰难地嚥乌梅。
「虽然有夸大,但基本符合。」
「所以炘哥,你的选手名真的是源自百科上那个推测吗?」白洐指着手机里的百科好奇问。
回避白洐的目光,瞿炘觉良心隐隐作痛。他当初为什么不坦白呢!
「然后,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了flame的频。」说不清是什么引他,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已经把这个新建频的三个影片都看完了。
当初他取完名后还不安地跑到瞿霽月那询问意见,结果连续得到七个圣筊。瞿霽月的意思很明显:「我儿取什么都是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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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炘咳了声,伸手猫。
「以前有段时间,我的心理状态不是很好。」白洐轻声说。「那阵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不知自己睁、从床上醒来的意义。」被白瀴发现心理问题的时间在他被万慈了之后没多久。可能是他对自己的伤势漠不关心,却对家人跟江允信「无故受牵连」到自责与惶恐时,让白瀴看了端倪。为了不要刺激正在康復期的他,白瀴找了几个心理諮商师,渐、小心翼翼地让他接。
而瞿炘会选择octopus,单纯只是因为——
瞿炘没想到他最兴趣的竟然是这项,挣扎过后还是决定说实话。
直到现在,白瀴都以为是事件导致的创伤后遗症与解离症,但其实早在国二时,他就发现自己有生病的倾向,只是一直控制得住、学会了用微笑与模仿他人绪来掩饰自己对生命的淡漠和疲惫。简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披着「正常人」外衣的腐朽木偶。
「因为我也喜你跟金柑仔,所以不希望你是flame。」白洐收起笑意。
在,选定晚辈这个角应该错不了,再加朋友、照顾猫咪的人……。瞿炘的分还有待观察,但白洐欣赏瞿炘,也喜跟他与金柑仔在一起的时光,所以他会让自己继续被他需要——以一个完切合、客製化的存在。
「当,然不是啊!」瞿炘抓摇摇坠的甲,手指轻桌面。
「我……」
「毕竟四年老粉了,总是会对flame的事比较。」白洐笑瞇瞇。「但知了炘哥你是前职业后,我相信这演绎能力你绝对可以信手拈来。」
o刚建立时,五位成员跟教练为名字苦思许久,但六个取名废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最后只好选择以海洋生命名,这大眾名虽然俗,却最不容易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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