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是什么?”
“这我得小心,这容易摔,怎么改用这易碎的了?”
“从这里去跟刚了个汗蒸来一样,正乎着呢,去再喝。”
说完他凑过去看他刚才拧开盖放在一边的保温杯,其实不用拧盖都看得见,他现在用的是透明双层的玻璃保温杯,里面放了什么看得一清二楚。
岁月沉淀的安好。
“那还是开车保险,不到风,直接阻隔病源。”
“还很,小心个喝。”何忍冬将刚刚放置在搁置架上的玻璃保温杯拧开盖递给他。
“一时安逸,难熬百苦啊何大夫,这理你刚教给我呢。”
“行,那我就不那么麻烦了,我直接喝你的吧,我们两个男人、你不介意吧?”
“现在喝,等一会起来的功夫刚好回去。”何忍冬不容置否,并不赞同他的法。
他抬与他对视,沾了汽的额发使得他像他额角那缕被了的发一样温,看起来没有棱角,但开的对话却像是直接对他表明,似乎问与不问他都要这样,询问也仅仅只是在向他告知,却不会让他改变意见。
他算是糙养着大的,现在这天气还不算冷,之前他还在北方的冬季爬过山去采药,万一现在耐受给生惯养习惯了,到时候由奢俭就难了。
“一时安逸,难熬百苦。”何忍冬摇了摇,表示不赞同这样的法。
明明也没觉得有什么,但被他拎来询问,偏偏就生了旖旎的滋味。
对方并没有看起来那样没有棱角。
燥的药片倾倒在玻璃瓶发了清脆短暂的声音,将他漂浮悬空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辛秋去闻,果然闻到了一姜味。
“现在天气转凉得厉害,从炮制房去温差太大,容易受寒,防患于未然,去喝了再回去。”
何忍冬看着他:“到时候送你回去。”
“你不是大夫,不用尝这百苦。”然后往周围环顾,跟着辛秋说:“我给你找个杯泡,你也喝。”
“那你平时怎么都是开车过来找我的?”辛秋明知他的用意,却还要明知故问一遍。
“就是这个姜。”
“也是,保温杯里总要泡什么好像才完整,不过忍冬你的杯里好像就没空过。”
“倒也是,不过要是我带着,十天半个月估计就得换个好几个。”
“我给你装良姜,你放在保温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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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级的东西,用得久了真正让人放心的其实还是陶瓷和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