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辛秋实在看不去冼智柏那老人扶腰的样,把人赶去百安堂去推拿去了。
“磨磨唧唧的,一句话,所以你到底留不留年啊?”
坐办公室站讲台久了的冼智柏回来更是嚷嚷着腰酸背痛,就连嘴贱的力气都没有了。
“留留留,回来了就留呗。”辛秋坦坦地跟他们对上视线,笑得随意。
“那竹你呢?决定留来了?”冼智柏得满意的答案,就去揪另外一个人来问了。
“你说的嘛,累了就回家呗,中班主任也说过,读书没读好的人啊,以后是会回家会田挖地的。”她沉默一会,视线显得有些:“她们嘴跟开过光一样,真是准啊!”
等到日落西山,一行人没了走回去的力气,坐爬上工人的三车,一路颠簸着回去的。
“怎么就不行了?”心想他这人不也一毕业就跑回城待着了。
辛秋一看,不得了,满了草就算了,还横生有木的荆棘,冼智柏一看,恨不得把刚接过手的锄给一把扔掉。
然后将扭向辛秋那边。
新扶贫。”
“也对。”辛秋撑了撑,对着他。
“对啊,这不,个个跑来挖地。”然后看向扔了工去翻橘的两人,觉得幸好这里的果还没熟,不然等他们吃饱再活,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完。
“得!你清,你贵,那你来照顾照顾一我这个小老百姓的民生怎么样?喏,这半边看见没?都是属于您的江山。”祝扶随手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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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秋跟着一起过来,还装了一罐金桔过去给何忍冬。
后来来了一些工人,是早就雇好的人,冼智柏跟辛秋松了一气,幸好,他们还以为这活真的要靠他们三个,那么大的山,单靠他们,还不知要到猴年月呢。
辛秋看着他拿了他盯学生的架势,祝扶甚至还拿着一双工装手,大有一副他不给个满意说法就给他来几的架势。
辛秋抓了一把枯草,朝冼智柏扔了过去,草屑黏挂了他大半个脑袋。
由于太久没打理,大半个山都是荒草遍野的,结了果的橘青的还一大片,暂时还不能吃,刚才几个人翻来覆去找了几个卖相好的,掰了几去尝,愣是给酸得五官飞,走的时候他们倒是摘了好些祝扶老家院门的小金桔。
“在人家上,真要跑,我也拦不住。”虽说这话说来是回他的话,但对方一副意有所指地盯着他。
“少气她吧,刚回来,等一又跑去怎么办。”
冼智柏祝扶当着他的面明晃晃地打着眉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