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泽跟上来,和他并肩走着,偏问他:“你是法官大人,怎么判都是你说了算,就是方不方便给我透怎么个不既往不咎法呢?”
“我不想你多想,”温知南摇摇,直接了当地和他说,“既然我吻过你,也现在愿意和你一起来医院,而不是摔了你的揍你一拳离开,就已经说明了我没想和你离婚分开了。”
温知南将霍景泽拉到不碍着挂号机的地方认认真真说:“在你没有任何掩饰现在咖啡厅的那一刻,我的纠结和恼怒都消散掉了,我当然记得失忆的时候你和我说的话,你是不是真的喜我,我心中有数。”
他扯挂号单往神经科的科室走去。
“不是喜和我玩角扮演吗?等之后,闲来……”温知南凑过去,在外人看来像是在咬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直到霍景泽耳边染上绯,他才慢悠悠地直起,勾着霍景泽的指继续走着。
那该怎么清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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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南隔空了霍景泽的脑袋:“不过我可没说之前的事既往不咎昂。”
直到到科室检查去之后,霍景泽才摸了摸耳朵,无奈轻声对着温知南的背影说了三个字的型。
霍景泽在他这段话之后脸好了许多,底带了笑意,无端让人看几分狡黠得逞的意味,又或许只是得到了人的一个好脸舒心地笑了,总归是没有传言里霍家掌权人的冷厉,更像幼时的玩伴和诱着他喜上对方的阿晾。
揍霍景泽那一拳,多是为得他不辞而别和装可怜让他担心。
他其实惊讶霍景泽最后会坦然面,那么他自然也不介意向霍景泽坦言,给对方一颗定心。
温知南偶然翻过一,被压在了箱底,用指勾起来轻碰了碰霍景泽的手背,笑得有些玩味。
以前作为阿晾的时候,霍景泽没脸没的为了他什么都舍得,现在被他扒了甲,反倒是害羞别扭有不少包袱。
倘若温知南态度完全没有化,车后把霍景泽甩在后面也不回,对方会更是一句话都说不来吧?
但究竟有没有因为在这场和阿晾的恋游戏里被捉得团团转而恼羞成怒,因此夹带了些私货,温知南自己也说不清,不过这不妨碍他给自己多讨好,想起之前在约会买衣服的时候,除去当时带回去的分,还有些是后边店里陆续送过来的。
当初在察觉到阿晾是真的喜他之后,温知南生怕委屈了对方的意,几乎是立即收起了玩心,直白且迫不及待地向对方发了一个恋请求。现在回想一,这分明是霍景泽给他挖了个坑,才浅浅地放了个诱饵,他就一往里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