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昌想了想,仍然没把那晚伊然自杀未遂的事说,只是怂了怂肩,“不你怎么想,照的况,我肯定会尽我的能力,好好照顾他的。”
“其实刚分手那会儿,我经常梦见他。”肖裕又轻声说,“我总是梦见他哭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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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逸昌知他话里的意思,肖裕在遇到伊然之前,据他自己所说,因为抑郁症去见过心理医生,后来还认为自己有焦虑症。但孟逸昌从未见过肖裕因此服药,也没听说他去复诊过,但孟逸昌并不想因此就去评判自己的老友。
“那肯定是最好了。我知你喜他,而且喜他很久了。”肖裕了些许戏谑的笑意,“如果你能得偿所愿,抱得人归,那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了。”
又沉默了半晌,肖裕终究低声补了一句:“反正,我是这辈都不想再遇上这样的人了。”
如同先前计划的那样,孟逸昌每晚班回家之后,都会自己饭,好了送一份过去给伊然,见上他一面,最起码确保他的安全。
没过多久,某日医院那边有台手术,时间安排到了午。完手术之后已经过了晚饭,孟逸昌和同事们在医院附近吃完了才回家。家门后,也差不多到了该休息的时间了。孟逸昌不知平时伊然晚上几上床睡觉,也没有宵夜心之类的可以带去拜访,正犹豫着还要不要过去敲门。他衣服正换到一半,突然,整间屋漆黑一片。
“你也知的,前几年我……”肖裕的神间莫名有了些痛楚,“都是被他的,每次他一开始说他家里那些事,来来去去都是什么混老爸愚昧老妈,他自己的学校和工作,还有他有多需要我,有多我……其实来来回回就那么事,但所有这些东西压过来,我真的不过气了。每次他一开始向我哭诉,我就觉得要犯病。”
孟逸昌也笑了起来。他知老友的为人,并不是存心盼着人过得不好的那小人,肖裕即使有很多缺,对待自己的友也是较为单纯的。
他不想让伊然再掉泪了。反正也不是好的结果,那就不如不说。
经过上次的事,伊然似乎不再那么抗拒孟逸昌的到访,虽然每次嘴上都会让他以后别麻烦了,但仍会接孟逸昌递过来的菜肴,还会客气地问他要不要去坐坐。
他能察觉到,伊然也有想说却说不的话。每次伊然看向他的神,都带着几分试探和闪躲,像是有问题要问,但终究归于带着礼貌和防备的温柔疏离。他知,伊然想问和肖裕有关的事,但孟逸昌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孟逸昌去过几次,看着伊然家的客厅越来越空,杂少了许多,大概是伊然白天自己整理过了,但生活气息也在逐渐减弱。孟逸昌几次都要忍不住开,想让伊然搬过去他那边住,自己可以随时照看他。但目睹伊然虽笨拙了不少,却仍撑着自己收拾东西,不让他帮忙的倔背影,孟逸昌什么也说不。
肖裕继续说着,“你别误会,如果你真的能和伊然走到最后,那就是最好的。你俩要是结婚了,我肯定给你们包一个大红包。我的意思是,他这个人,真的只会带来负能量,反正我是再也受不了了。”
孟逸昌愣了愣,上探向窗外张望,只见整个小区都黑了来,外还有居民议论纷纷的
“伊然确实是个,”孟逸昌了。“很容易让人心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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