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低的姿势不舒服,蛇被着提起来,凑近睛方便观察角质的状态。
蛇被着圆搓扁,手动蜕初见成效,骤然卸力,只见相凶狠的蛇在她掌心趴成一滩蛇饼。
忙活半天,终于完破碎树蟒翻新工作。
“该蜕睛上的蒙了,还要我帮?”
他就是要拉近关系,送上门把自己赔她。
为她当的医生,不就是要给她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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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逃离茧蛹的后果,几次自行莽撞地蜕,落永久病症。
惯例是这样没错,但没有更好的方法重新靠近她了。
反正自打他和向戎聊过,心就安分不了一,随便她怎么想,苦计、耍赖还是别有目的。
这是一不可逆的损伤,主要症状就是视有黑遮挡,外加虹变灰,其余倒还好。
吻周鳞片比较细小,而且窝密布,路山晴更是打起神应对。好在成功把角质拨起,她搓动指尖,试探地向后撕扯了一,还算顺。
小心翼翼一一揭,化的角质带着他的球一起往后扯动,看起来都难受。心脏几乎都要提到嗓,即将放弃的前一刻,清亮的灰绿蛇瞳猛地翻来,不偏不倚正对路山晴。
被检查时,树蟒偷偷缠住她的和胳膊,像缠住一棵能久栖息的树。
路山晴觉得好笑,气又消了一分,“你倒是会享受。”
揪着蛇蜕的手一顿,“哼哼,这些年本事了,睛都能变。”仔细听,语调有些颤抖,路山晴彻底没了脾气。
手里:(剥)
***
树蟒在路山晴手里停着不动,没有自己蹭的意思。确定蜕这事需要手动帮忙,她就屈指去抠他吻周鳞片。
仅两个字,他就能分辨其中化的态度,雀跃地游回来攀上膝盖。
“你们蜕不都是自行磨蹭的吗?”
几步迈浴缸,在架的边缘坐,“过来。”
把脚解救来,心里默默叹气。
奇怪的是,路山晴好像和之前表现的礼貌陌生不一样,她记得他。她现在是金瞳吗?可惜暂时还看不见。
心里:(生气)
树蟒立刻支楞起来,没有表的脸上也透着凛然正气。他才不是贪图享受的蛇,他只是在合。
“行了,差不多就变回来,别用这副样博同。”
景逢棋知她的工作量不小,但他庆幸这个决定,起码很有效不是吗。
话没说完树蟒又把往她手里递了递,意思再明显不过。
细小又不容忽视的诸多黑随着他球的转动在视线画面里的各弹蹦跶,定睛去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她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叹气时刻,十之八九都是冲着景逢棋。
听说细小的地方不蜕净容易产生灼烧病变,路山晴又开始检查他上有没有残留的碎片,还把尾尖拿起来仔细了。
他这个睛估计是有些问题,不然不会始终蒙着。路山晴拿不准,要看本人的意思。
帮树蟒蜕十分费力,不像从沙那样能完整地顺来一整条,只能一块块地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