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以后会注意,夏夏,你别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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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我很贪心,你不理我的时候,我想你多看我一、多说一个字,在一起了,又想回到从前...”
忽地,黎星不吱声了,夏月舒觉得奇怪,转过便看见黎星微微耸动的肩,她低着,黑发垂,遮住她的侧脸,只能隐约看见直的鼻,但夏月舒知,黎星哭了。
“其实我更多的是后悔,若不是当初的错误,现在该是开开心心等着你杀青,然后结婚,而不是战战兢兢,生怕自己错了什么,又失去你。”
许是这个姿势总能瞥见黎星的手,夏月舒默默爬起了,坐在床边,与黎星隔了一个人的距离,闷闷的不说话。
“是不是我痛你了?”
“明明说过不会有任何怨言,却又言,我知这很可笑。”
“我给你涂,你坐好。”
“没有,继续吧。”
“夏夏,抱歉,我今天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以后不会了。”
“地上凉,别坐。”
“着急就能不顾安全了?要是我用力,手还要不要了?!”
夏月舒手里拿着一堆药膏,黎星看了,红霉素膏。
“你还好意思我!”夏月舒面带愠:“有事不会嘴说?拿手挡门,你是傻瓜吗?”
十指连心,纵使黎星再怎么忍,眉还是拧在一块。夏月舒抹好一手指,抬起,发现黎星额冒细密的汗,脸苍白,那薄都没了血。
夏月舒摸不准黎星的反应,只能更加轻柔地涂抹,每抹完一个伤,会用嘴一,试图通过理方式给她消痛。
夏月舒轻轻柔柔地说着,也往她旁边挪了挪,越靠近,越能听见黎星隐忍地缀泣声,夏月舒心更慌了,一个年的人在面前哭,本就让人无措,何况还是个在上的领导者,想到黎星面对充满谋诡计的商战都没哭,却被自己惹哭了,夏月舒懊恼刚刚说的狠话。
夏月舒说完,看向那只受伤的手,还是那样修好看,只是比以前更加指节分明。夏月舒看着看着,脑里就浮现黄废料,不自然地挪开视线,心里却是暗暗侥幸:还好没气到用力关门。
“我一时着急...”
夏月舒推着黎星坐在床边,然后蹲,拧开药膏,挤一,用中指指尖沾上药膏,在小心翼翼涂抹在伤。
“,用哪个?”
“喂,你别哭,我不生你气了。”
等到四手指都涂抹完毕,夏月舒重重呼了气,坐在了地上。
夏月舒静静听着,心里如一团麻,不知该怎么回应黎星,也怕自己说错话,让她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