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2/2)

可是，她们没有。

歇了十分钟，黄无愿抬看了看山，又扭问扬清儿：“走吧？一鼓作气，上去！”

“没有没有，”庄知鱼回答着，却有些心虚，“完全没有。”

，照穆玖伏的话回复了程斯斯。程斯斯没有多问，只是不停赛博香烟：“怪不得你们不在群里说话了，我前两天给她发消息，她也不回我。能探监吗？我看她上次喜npc的鬼娃娃，给她买了一个，不能白买了。”

沈佩元似乎看淡了，再也没了一定要争的一气。看到穆玖伏去找她，她的里也再没有一丝波澜，问什么就答什么。

黄无愿又问：“那要不再歇会儿？”

“不歇了，”扬清儿说，“我想山了。”

她们两个人倒是没去，但庄知鱼现在一想到她们，就会有些慨。因为，听扬清儿说，她们没有在一起。庄知鱼原本以为，经历了这么多，她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庄知鱼又看了穆玖伏一，探监倒是可以，穆玖伏已经去探过许多回了。毕竟沈佩元是巫山派唯一在世的直传弟，穆玖伏研究的课题又正好和巫山派的术法有关，她不得不多往监狱里跑两趟，请教沈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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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来复健的，”扬清儿说，“我觉得我已经被锻炼到了，不想再上了。”

听说，那天立，天气和了些，黄无愿便以复健的由，约着扬清儿去爬山了。附近的山不算，可惜西风依旧凛冽，枝丫上不见半绿。

两人到了离山最近的亭，便停来休息。山虽不，但足以俯瞰脚这座城市。虽然寒风仍旧不留面，但光很温。

庄知鱼想，沈佩元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一个很坏的人，走火也并非她所愿。只是她执念太，那一次的错误造成的后果早已无法挽回，心的暗面在被封印的五百年间不断生，然后才有了今天的沈佩元。一步踏空，便再难回了。如果，她当年没有走火……可这里的“如果”，只意味着再无可能。

扬清儿摇了摇：“累了，不想再上了。”

黄无愿愣了一，说：“这里的风景很不错的。”

好吧，这是个很好的理由，纵使是黄无愿也无法反驳。其实，她只是想和她聊聊天，可不知为什么，自从经历了那些事后，扬清儿对她反而不太亲了。她不再撒、不再胡闹、不再每天黄五元、黄五元短……这让黄无愿很惶恐。没办法，她只能找了一个拙劣的借，约她来。可这一路，她们也并没有说什么，大多时间，都是在讨论路边的景。

“没事，小沈来不了，五元和清儿能来也好，”程斯斯问，“她俩应该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