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寒了白亦然的脸颊,指尖的觉既熟悉又温。
你倒是过得滋,都大张旗鼓地跟陆震订婚了。
他拒绝接受治疗,跟父母闹得很僵,每天都把自己禁在屋里自甘沉沦。
白亦然不太习惯用俯视的角度看他,于是蹲,胳膊肘放在周易寒的膝盖上。
尽知自己是又一次被绑架了,白亦然却丝毫不慌。
他失去了对生活的享受和乐趣,大分时间都会呆坐着观看窗外。
都站不起来了,人也变得消瘦虚弱,居然还一脸平淡地讲这话。
周易寒一笑泯然,仿佛事不关己,醉驾车祸了,对面司机轻伤,我这条右差没保住。也算是我活该吧。
你的怎么回事?车祸的事白亦然并不知,有些惊讶。
我记得。装失忆装那么久了,很没意思。
他很想伸手再次摸到对方温腻的肌肤,可惜他行动不便,只能远远地观望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白亦然心里有太多疑问,戒备十足地盯着男人的脸。
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是,不是对现在的你。周易寒着他的,神地端详。
他的指轻轻压白亦然的嘴,抚过颚骨,一直摸到白亦然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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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从白天到夜晚,孤独地熬过了两个年。
他那副不知所谓的从容,眉宇间透来的不耐烦和傲气,令周易寒颇为纳闷。
我第一次到白家客,这样着你的脸的时候,你可是害怕的一直后退颤抖呢,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话说一半,周易寒轻叹,可惜你都忘了。
两年多前意外废了一条,小手指也断了,周易寒的人生彻底摆烂。
我照你的居住习惯,让人把这里重新装修了一遍,是不是觉得很亲切啊,然然?
近距离观察白亦然的面容,周易寒不禁心生慨,你的睛很漂亮,和以前一样漂亮。
还以为他会像个掉狼窝的小白兔一样颤巍巍地发抖呢,表现得这么沉稳淡定,反倒让周易寒觉得无趣。
他靠近,微微眯起来的睛,郁骇人。
左手撑着,白亦然抬跟他直视,冷冰冰的,易寒哥哥,才两年多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啊?
这里除了你跟我,还有一百多名保镖层层看守。你就不怕,我对你什么吗?
白亦然抱着手臂,随意地倚靠柜,问,抓我过来是想嘛?每次都用这么直接又无礼的方式,能不能有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