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2/2)

闻楹：……

闻言，闻楹心有些慌。

她并未看向窗外风景，而是注视着少女的脸庞，目光柔和近乎似：“遗憾么……往事并非我所能决定的，若没有那些曾经，说不定我和阿楹永远都不会相遇相知……”

她只得言辞闪烁地答应了来。

当夜殷觥设宴款待二人，酒过三巡后，闻楹终于明白这殷二公对自己超乎寻常的客气从何而来。

因为殷二公的挽留，两人在不忘山停留的时间竟是最的。

她抬起手，为少女理顺额前被风的发丝：“阿楹言之有理，但愿到了你的那个世界，能够如你说的那般，我们会早些相遇，再不分离。”

戚敛哑然失笑。

想来……就是这位殷二公寄去的？

提起现代世界，闻楹面彷徨。

且前不久路过沧南城，自己前去探望时，李守纯正随手将一封为拆封的信投火盆中。

若换成旁人，兴许早已心态失衡，唯独戚敛心如此稳固，对这些外之似乎全然不在乎。

他似是丝毫不知难为几个字怎么写的：“不知闻姑娘能否帮我劝一劝守纯，我寄过去的信，她若是看了，得空回两个字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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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楹尚在沉思之中，戚敛已起走到她旁。

闻楹，笑容无端灿烂：“闻姑娘也一样，既然你是表妹的侣，自然也就是我的表妹，千万莫要客气。”

她不愿想象，自己可能会从不曾与戚敛相识的假设，忙打断她的话：“谁说不会相遇的，不忘山殷家和清徽宗掌门是世家，说不定我们青梅竹，认识得还要早些……”

粉的白的，桃树李树，着月白袍的弟穿梭在这些树间，修行着法。

山中四季如，雨气洇，各各样的都开得很好。

闻楹直言不讳：“师可曾遗憾过，倘若没有那些意外，你本不应经历许多的颠沛离，而是开开心心地大，成为不忘山名正言顺的家主……”

却不由自主地叹了声气。

闻楹一只手搭着窗棂，趴在手臂上，从欣赏这幕和谐的景象。

榻上正在调息的戚敛睁开双：“阿楹为何要叹气？”

戚敛低，与她额相抵。

她实在是不忍心告诉这位殷二公，如今李守纯忙于抚养教导她领养的十几名孤女，似乎无心于男女之。

可这么多年，她却以孤女的份活着，被当作复仇的工抚养……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