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单向玻璃,”郁贺兰额上的青突突地,手里的竹板甩在陈肆上,“你还知丢人?这么大人,哭成这样不觉得丢人吗?”
以往郁贺兰怎么打,陈肆也没数过,这两百翻倍就是四百,听着她就疼,她想讨饶,可嘴里还咬着东西。
“都咬了,要是掉来,重新翻倍打。”
“一样只打一百,不过分吧?”郁贺兰掂量着两样东西,又看到陈肆被打红的脸,气又上来了,“本来不想打你的脸,明天还有宴会,你惹我什么?”
陈肆痛呼一声,她低把戒尺咬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郁贺兰还给她记着数呢:“八百,你得被我打到血模糊了。”
郁贺兰又把戒尺递到陈肆嘴边,陈肆不肯咬,求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郁贺兰,别打我了,求求你。”
打了差不多三十,陈肆
陈肆不知这些东西威力如何,她只知藤条是真的疼,所以挑了薄薄的竹板,和一个看起来没啥威力的拍。
陈肆一听,怎么郁贺兰打她的脸还成她的错了?但看着那堆东西,陈肆还是怂了,小声认错:“对不起。”
“歉没用,趴桌上。”郁贺兰敲着桌,陈肆挪挪趴在上面,桌的度刚好在她跨间,脚勉够着地。
“外面有人……”
挑几个吧。”郁贺兰一手把沙发拽到办公桌旁边,陈肆这才看到那上面琳琅满目的工,拍鞭木板戒尺,旁边还有之类的东西,看得她冒金星。
陈肆这次没敢说话,的玩仍在小幅度地震动着,一阵快让她轻轻扭动着腰,而后又被人住,竹板划过空气咻地在她上。
打人的工大概有二十多样,工致,可每一看起来都很疼,和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陈肆支支吾吾:“用手打不行吗。”
“用手?用手让你个够吗?”郁贺兰掐了一陈肆的,恼怒地说,“你自己挑,只需要挑两个,你要是不挑,我们就全用上一遍,嗯?”
“这不是能到吗,之前打两就求饶,真是太惯着你了。”郁贺兰连续十几都打在一个地方,手底着的人痛得发抖,但没有剧烈挣扎,在连续的打不停晃动,看起来像果冻一样,每一都能听到陈肆发呜呜的叫声,陈肆的声音没什么特,却在挨打和时悦耳至极。
“把这个也咬住。”郁贺兰拿起来一戒尺放在陈肆嘴边,陈肆不知她嘛,张嘴咬住。
郁贺兰再次住她的腰,忽然觉得屋里的光线有些暗,看不清陈肆上的伤。她踱步到窗前拉开窗帘,光顿时照亮了整间屋,啪地一声,陈肆嘴里的戒尺又掉了。
“喜咬人是不是。”郁贺兰掰开她的,她挑一个小巧的电动玩,净后推了陈肆的小,陈肆刚才过两次,很容易就吃了去,但异让她难以合上,稍一并拢便传来一阵钝痛。
“你想等我把你绑起来,然后把这里所有的东西用上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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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陈肆死咬住戒尺,木被虎牙咬到吱吱作响,竹板再次落在在同样的位置,陈肆差起来,又怕把小里的东西甩掉,只好用力蹬着地板缓解疼痛。
陈肆连忙拿过那戒尺到嘴里,乖得很。
“重新来。”
间的东西蓦地震动起来,郁贺兰已经住她的腰,手持竹板在她上,顿时一阵炸裂的痛,陈肆疼得晃,打了五六她就受不住了,嘴里的戒尺啪地掉来:“不行,不行,疼……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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