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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想了想说：“好像是这样。”

陈肆还没问怎么回事，郑先一步走到她面前。问：“徐轻韵告诉我，你以前是陈桦的员工，对吗。”

跟郁贺兰走了一段路，陈肆远远闻到一香味，她顺着香味看过去，这山上有一家烧烤，冬晴等一群员工和橘她们都在里面聚着。陈肆闻着味冒绿光，她好久没吃过这些香的东西了。

陈肆停脚步，郁贺兰还说两步就爬上去了，她看山无穷无尽，怎么都到不了。陈肆倚在林青橘上，着酸痛的腰环顾四周，云都踩在脚了，山还是不见尽。

“你不能吃这些，我们去别的地方吃，”郁贺兰把陈肆的绿光浇灭了，拉着她去另一边，“你要是敢背着我偷偷找她们吃，就等着挨揍吧。”

山上的妖风冷得很，得陈肆鼻通红。郁贺兰先让林青橘和郑去吃饭休息，只剩两个人时，用鞋尖踢了踢陈肆的：“站起来，像什么样。山伤膝盖，我们坐缆车去。”

陈肆有不过气，脑袋也疼，她了太说：“我多嘴问一句，你这个熟人，是不是没有什么亲戚好友？”

“抱歉，郑师傅，就算有这回事，可我早就不给陈桦打工了，他过的事我也不太记得了。”

陈肆那时失去了意识，现在看到郁贺兰手上的疤，顿心复杂，其实她不值得郁贺兰为她受一伤。

“是有这回事。”陈肆，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郑已经帮不少人拿了东西，大大小小的包绑在上，还好心地问陈肆：“需要我背你吗。”

“……你想多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蠢材。”

她吃到一半实在受不了，跑到洗手间用手机放大悲咒给自己听。这时门忽然一响，陈肆回看到郑走来，对方顺手反锁上门，把自己堵在了洗手间里。

陈肆累得直气，倒霉是有一，但害她的不是天，是人。她拿起那符，看到郁贺兰手心里有一疤，指了一问：“这是怎么的。”

陈肆愣了愣，郑还是第一个说她好的人。

郁贺兰看了一，毫不在意地收回手：“从你妹妹手里抢刀的时候划的。”

陈肆知陈家这么个业务，不免丧气起来，不是傅姝、林青橘还是郑，这个城市满地都是受害人，但她只能说：“净是胡诌，哪有这回事。”

陈家的人嫌她胆小，专给她起了一个肆字当名字。

“这是山庙里求的符，爬上来才灵验，”郁贺兰从衣服里拿一平安符，她蹲来，摊在手心里递给陈肆，“拿着，你太倒霉了。”

年她才开说话。

郑不信她的话，她琢磨这些天，终于琢磨一个事：“你会不记得吗，陈小，你过目不忘，是个天才。”

“登基？登山都费劲，”郁贺兰站起，顺便把陈肆拉起来，“跟我去吃饭。”

“……你简直是超人。”

“胡诌也好，你听我说完，”郑神严肃，眉焦虑地拧在一起，一双眸盯着陈肆，“当时有个熟人问我从哪儿借到的钱，我那时候不知那是利贷，就介绍给了她，可几个月前她失踪了，至今没有找到人。”

那就是以欠钱的名义，被抓去当实验小白鼠了呗。陈肆叹了气，就算知真相又能怎样，她不敢惹陈桦，郑也惹不起陈桦。

要是没林青橘撑着，陈肆快累趴在地上了，但她绝不能让郑背，谁知郁贺兰会怎么想。到中午时陈肆才勉爬到山上，她迎面撞上郁贺兰，顿时觉得委屈，一坐在台阶上：“这么，我怎么去啊。”

“现在没有别人，我有些事想问问陈小。”

陈肆跟着郁贺兰，只能闻着烧烤的味吃清淡小菜，她当然知这些健康，但此以往人都快疯了，也不知郁贺兰是怎么吃得去的。

陈肆摇摇，她想敷衍过去，郑却忽然扶住她的肩膀，目光定，郑重地说：“陈肆，你从陈桦那里跑来，我相信你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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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缆车？”一听有缆车，陈肆更难受了，“有缆车，你还让我爬上来。”

“那我还不够倒霉，没有符，我就已经很幸运了，”陈肆收起符，笑起来说，“有这符，我还不得登基了。”

陈肆撇撇嘴：“我不吃，我就闻闻。”

郑沉重地呼一气，随后缓慢地讲述：“我之前工作室时，被人骗着借了一笔利贷，那人说，他们是陈桦罩着的，也提过两句你的名字。”

第一次在牌桌上听到陈肆的名字，郑还不确定是不是她，但现在她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