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哭着了一会儿,等神智回巢后,她的脸红了红,坦白自己的心思,比脱衣服要难多了。
“我这么说可能会有幼稚……”
郁贺兰把人翻过来,她对上陈肆红红的睛,毫不否认地说:“你本来就幼稚。”
陈肆闭上嘴,她移开视线喃喃:“你才幼稚。”
郁贺兰扔藤条,抬手在陈肆的侧扇了一掌:“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我说——”
陈肆被打得往旁边一躲,没一会儿又慢慢挪回来,她跪坐到床边,抓住了郁贺兰的手。
“我一开始真想带她逛逛南江好好玩玩,去哪儿我都规划好了的,”陈肆垂脑袋,着郁贺兰的手掌说,“但是她就知明里暗里地找茬……那不玩拉倒,我不喜她这样。”
郁贺兰双手捧起陈肆的脸,把这人的脑袋抬了起来,她对上那双泪汪汪的眸,这会儿似乎不像装委屈,是真委屈。陈肆面对一恶意都会有应激反应,会产生攻击行为……真像只狗似的。
“好了,”郁贺兰着陈肆的脑袋,另一只手挠着陈肆的哄着说,“都是她不好,让我们财财不开心了。”
陈肆瘪着嘴,她抬手抱住郁贺兰的腰,带着满脸泪说:“可以亲一了吗?”
郁贺兰这次没甩开陈肆,她俯亲了亲陈肆的脸颊,然后吻上对方的嘴,用齿尖轻轻咬着陈肆的,动作异常轻柔。陈肆心里骤然得意扬扬起来,郁贺兰一定是原谅她了,她搂住郁贺兰的脖,加了这个漫的吻。
陈肆越是亲,脑越是昏沉,她正沉浸时,嘴上忽然一空。郁贺兰用拇指着陈肆嘴边的涎,齿轻启,认真:“是谭若白不对,但你也该揍。”
“啊?”
陈肆一双迷蒙的睛眨了眨,郁贺兰拾起藤条,拍了拍她的脸说:“重新打,刚才动了,不算。”
陈肆跪在床边的膝盖开始往后退,双手捂住又又疼的,泪望着郁贺兰颤颤地说:“我知错了,不打了……”
“你还知错了?”郁贺兰站在床前,她伸手揽住陈肆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搂了回来,“我看你是胆大了,什么不不净的地方都敢去。”
陈肆抬手轻轻推着郁贺兰,连肩膀都在抖,苍白地辩解:“我没有胆大,我本来就是这个的。”
“……你本来,”郁贺兰嘴里琢磨着这几个字,隐约回想起什么,“上次我有没有说过,你以前的事,在我家一样都不许沾。”
陈肆的脸猝然煞白,郁贺兰可能不记得,但她记得……尽有五成是气话,可郁贺兰清清楚楚的说过,会把她关到屋里每天鞭。她以前不知鞭是个什么概念,那挠似的散鞭还好,如果是旁边这条鞭,还不要了她的命!
郁贺兰确实想不起来了,她住陈肆的,接着问:“沾了该怎么样来着?”
陈肆直冒冷汗,一双睛在郁贺兰脸上疯狂寻找蛛丝迹,她是记得,但郁贺兰究竟记不记得?陈肆了气,她决定赌一把,撒个谎。
正当陈肆要开时,郁贺兰用手里的藤条蹭着她的说:“别骗我。”
短短叁个字,像是给陈肆的大脑了指令。
“我,我不骗你,你说要把我关起来,”陈肆的泪控制不住地哗哗往掉,她哭得了,语气越来越抖,声音也渐渐变小,“每天用,用,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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