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对这人的失望,黎洛险些挂不住脸,神变了变,勉稳着心态,不跟宋祁于逞嘴,自知越是理论就越容易掉这人的话术里,说不过对方。
“就是字面上那样。”
倒是会咬文嚼字,有够理直气壮。
“嗯。”
不惯着对方,黎洛直接说:“那个时候有这想法的,中那几年,还是最近?”
“哪里重要?”
“不是。”
宋祁于回:“我只是说,我不是同恋。”
宋祁于实诚,说:“不知。”
“不是一个意思?”
黎洛抬,与其对视,提醒:“……喝酒那次。”
宋祁于不解:“哪样?”
宋祁于还记得,却是不承认这一:“我没这么讲过,那不一样。”
斟酌了片刻,尽可能温和一些,黎洛缓了缓,转而问:“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面前的这个宋祁于太难了,比起当初宋老太刚去世那时候还偏执,理在她那儿就是一堆虚话,对或错都不重要,既定的事实和以后也是。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黎洛不信:“总得有个起的节。”
“这个很重要?”
黎洛:“然后?”
大人角度上,还把二十岁的宋祁于当成不懂事的小女生。这样的方法不是每一次都会用,宋祁于不喜,本就没将她看成是辈,更不会真的听去这一通无意义的说教。
“上次……”有难张嘴,黎洛停顿须臾,又改,“你之前不是说,喜男生,现在是怎么回事。”
宋祁于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这样。”
“那算什么?”
“最近才有的,还是在江北市那段时间,或者以前就是。”
黎洛都快气笑了:“我不明白,你再说说,我哪里理解错了。”
宋祁于拧眉,当面推翻自己讲过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
确实,从来都没讲过一定喜男生这类的话,但听在耳朵里,可就是没什么差别,不是同恋对应的基本就是异恋。
宋祁于:“也没说一定就是异恋。”
各自的语气都有冲,黎洛忽然间到似乎自己从未真正认识到对方,十几年了,在她心里宋祁于还是最初见过几次那般,虽然很难相,但小孩儿本质不坏,有时是比较冲动暴躁,可起码能坐来沟通,不是这个大变样的德行。
黎洛原本是准备跟她开诚布公地谈一次,尽量不吵架,平和一些。她可以不计较宋祁于的所作所为,也可以翻篇,前提是宋祁于应该有正确的认知,搞明白自己的问题在哪儿,而非和她犟嘴,模棱两可的,愈发得寸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