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房里更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夜沉沉压着,教人难受。
晚些时候确实起了雨,但不大,淅淅沥沥持续了不到半小时,晃就停了。
宋祁于拿了份夜宵回来,已经吃了分,明显是谁请的客,剩打包了一些。黎洛尖,锐发现了这一,猜到回来得这么晚的原因,却不追问是和谁去吃东西了,全当看不见。
黎洛朝门望望,双抿,迟疑不决,等反应过来快十一了,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上风,意识到该给宋祁于打个电话,大晚上的杳无音信,就怕是了什么事。
独自待家里无聊,一旦闲来就比较乏味,电视机里的节目吵闹,看得实在心烦,最后还是将其关掉。
“还有工作?”宋祁于先为主,当是还在加班,所以不去。
宋祁于一去就是大半天,到傍晚时分都不见踪影,中间始终没电话。不晓得是没空知会这边,还是本没那个打算。
肖老师兴,絮叨讲了一大通,提到宋祁于经常寄东西过去,特意代黎洛次拦着小孩儿,别再买了。还在读书的小姑娘能有几个钱,没必要那么破费,有那份心意就行了。
后面倒是远在江北市的肖老师联系黎洛,客气闲聊,关心她们到北京后的生活,还有专门问到宋祁于的现状。
坐着更没意思,转而就打开电脑,随手查看邮件,以此解闷。
用久了不舒服,只是靠着椅歇会儿,结果却睡了过去。
比起同在一个屋檐过日的黎洛,在另一个城市的肖老师显然更了解宋祁于的况,不仅知这人最近参加了什么活动,甚至清楚宋祁于结了哪些学习上的伙伴。
不过号码还没拨去,门就传来响动。
迟归的宋祁于抱着一摞书来,抬手开灯,有些不解地瞧过来。
慢慢将黄瓜切开,黎洛意识瞄向手机,但也仅止于此,没一步的行动。
黎洛听着,过一会儿才应。
她打住,回看着。
肖老师说:“小于上次讲,说是有个什么国际联赛,计划和朋友组队参加,我当时忙着给学生上课,没注意听,她现在准备得咋样了,要帮忙吗?”
黎洛答不上来,对这个毫不知,哑然半晌,搪:“应该差不多了,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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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这个黎洛早回房间了,而不是在外边等着。
或还回不回来。
黎洛敛起视线,把目光放回电脑屏幕上,绪藏得很,顺着嗯了一声。
窗外的风声时而响起,阵仗大,好像能塌楼房一样。停的雨未曾再一次,即使整片天空依然灰扑扑的,没有半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