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这样一个印象,方逸白握住她的那只手才显得格外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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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将他的手从自己手背上拂开,郑重其事地:“逸白,你且放心,我会平安归来的。”
说完这句,她抬起,语气定:“我同你去就是。”
“夫人。”
就连王婉也为云宸了把汗——姑且不提两人的修为差距,若是青崖山和凌虚宗撕破脸,她的立场又该如何?
王婉垂眸,目光在这一瞬间,瞥见了云宸袖角上,那一片竹叶形状的绣。
近几年来,两派走动渐少也就罢了,一些由凌虚宗主持的重要场合,云宸也时常因故缺席,更不用提今日一会,众人都能受到,云掌门对方掌门的不满,几乎就要写在脸上。
“云师兄,你无非是想要凌虚宗有一个举足轻重的人与你一。”
青崖山数百年来与凌虚宗好,但自从云宸继任以来,似乎两派之间的关系,便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方逸白,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派我们弟去历练的主意也是你提的,如今了事,却要把我往前推。”
王婉缓步走台阶,同样来到云宸面前:“我知你因极蜃海一事颇有不满,但现于危急关,正总得有一个人坐镇。若是你们二人都去了那偏远之地,正的其他门派又该如何?”
何?”
云宸冷冷看着前并肩而立的两个人,过去他和王婉虽常有见面,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觉前的人如此陌生。
方逸白神未变,但作为他的枕边人,王婉却还是能明显地觉到,他周的温度都在这一瞬间寒冷了几分。
她那样冷静、镇定,说话的时候同样气势不凡,相比于夫人这个角,她更像是方逸白的左膀右臂。
云宸还没听完他这一番话,便冷冷笑了一声。
他怎会不知,如今许多重要人都集中在极蜃海,比起分散在各地的门派,极蜃海才是最危险的所在。
“云宸,你可以冷静一些么?”她。
他一步步向着方逸白走近,直到在他前叁尺之,方才停:“夺取泉,青崖山义不容辞,但凌虚宗同为正大派,难就能置事外?这一趟,我敢亲自去走,方掌门,你敢么?”
场面不能再了。
方逸白周气场里凝成的无形的霜,在她一言作罢之后,方才消。
“小师妹。”云宸压心底的那一丝说不的滋味,“极蜃海那么多人的命,难你也不在乎么?”
极蜃海形如何,方逸白最是清楚,因此王婉说这句话时,他立即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