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大月月往南月的怀中更缩了缩,活像挨了欺负似的。
不仅如此,它还光明正大地转了个,拿对着阿苗。
南月听了之后,并未想太多,直接答应了来。
阿苗自然气不过,默默地起了袖。
阿苗借着自己那兔的光,得以同南月多了几句,其实心中不觉有些喜。
房果然被祸害得七八糟。
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即不客气地叉起了腰,“臭兔,你又给我跑是不是?”
但她装模作样,斜望着兔,“那这兔,就先放在月姑娘那了,反正它也不回来。”
但看多了可就不礼貌了,于是阿苗回过神后,立即有些慌地起了。
在王府住了这些日,她知对方的名姓,但却没这般近距离地看过对方的脸。
南月抚了抚膝上的兔,抬向阿苗望去。
敢像在我这儿那么祸害人,看我不薅了你的!
居然还偷摸跑到了别人的怀里去!
更是直白地将主意打到了她的上。
云谨听后,也略一沉眸,恢复了往常的正经模样。
她将气息平稳来之后,谈起了云祀己的死,以及东易主。
阿苗跑的太急,一时没能刹住脚步,本能地扶在了南月的木制椅两边的扶手上,才堪堪稳住形。
她辅佐云祀己这许多年,其实对方曾有许多次脱离她的意愿。
阿苗无法,只得带着南月亲去大月月的作恶现场看了看。
“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那便带着那坏东西多来我这里几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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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南月似乎很喜大月月,就格外偏袒了些。
阿苗计划通,在送对方门之前,警告式地给她那顽兔递了个恶狠狠的神。
这样一来二去的,她们没准就能更熟一些了。
在那次意外地得知了她的真实份之后……
事到如今,自然也就怨不得她。
这臭兔整日里力旺盛,吃完了它的粮就开始四窜,还拆了她的地盘,不老实得很。
她抚了抚膝上安稳待着的兔,不信它有对方说的那般顽劣。
臭兔,在人家那里要听话!
这么一看,她生得还、还真是好看。
怀中的小家伙抱着温,南月有些不舍得松手,也就没有在第一时间还给对方。
她们两人那边谈着正事,借住府上的阿苗这边却在忙着找兔。
云谨浅淡地笑了一声,语气并不有多少,“我曾给过他很多次机会,是他自己不愿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