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闲了,她都不会主动约上自己和范培培还有以前一起玩的那些人,除非真有事,比如今天,才会主动找到过来,给她想想办法分析分析,要么就陪她坐着,坐到没意思了,再各回各家。
“就算真天天约你,你也不会来。”袁时予拿起书又放,微笑着看她,“你能撇工作?你能不考虑旷工后果?”
冉略显张,喝了:“那你问吧。”
工作占据了冉大分时间,毕竟现在是个混圈的平面模特,袁时予前段时间才知,她正于舒适圈,不想接的工作经纪人会给她回了,优先挑选钱多的活儿,是一个事半功倍的状态。
袁时予态度冰冷:“这关唐澄什么事,我问的是你。”
“会吧。”冉依然不觉得她们三个之间是被区别对待的,反驳,“你有那些问题是因为没有站在唐澄和我的角度考虑。”
以前在学校已经令她们不可思议了,现在更别说怎么去评价,她连问和劝都不愿意浪费时间在冉上。
的确说的都有理,关于见面频率,她们可以提啊,只要一句话的事儿,都能直接放工作找她们去。
当然我没有说她不好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你朋友的初衷,从来都是跟你格相合,门当对的条件,和能给你带来的价值,哎我可算个例外,当初死缠着你,最后我估计还是靠不错的家底,另外那几个我不知,你心里都有数,算着那一两二三,那唐澄呢。”
现在是有家不回天天跑到人家租屋去住,一年四季,只要人在市里,几乎没有落的一天。
最后那个门当对和格,这是找结婚对象才会重看的,怎么挑朋友还有这要求了,什么样的人才会把朋友分成三六九等,她冉才不是势利。
范培培回来后没几次主动找过冉,她还以为两人又怎么了呢,之后范培培说见她一面真难,所以直接不约了。
“算了。”袁时予认为她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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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唐澄上心是唐澄应得的,也是值得给唐澄的,给得起为什么不给,她就喜观察唐澄因自己的任何一件事而反馈的喜怒哀乐。
她停,等冉开始掂量时,问:“能一心只在我们上?”
还有袁时予后面讲的那些,本不值当拿来说,不就是几个无足轻重的小举动,怎么还嫉妒上了。
她认识的冉,从来都是一个专注自己的人,她虽然社多,但也喜清净和独,什么时候该什么事,拎得很清。
平常的聚会冉都会参加,但好几次都急急燥燥的,仿佛心在别。
冉:“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