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酒一仙人，亦眠亦醉亦长生 第355节(2/2)

“你想留在桃山？”陶眠问。

“你算了，不会安别人就不要迫自己，我也怪瘆的。”

“……嗯。”

他不知让程越走上这条路，对他而言是好是坏。八果临终托孤，使得陶眠在对待程越这个孩时，总是不免小心翼翼。

“走吧，我们去叫程越回去吃饭。”

“呃，我就是知你不愿，才劝你早回去啊。”

陶眠惊异地睁着睛。

陶眠的失落仅仅持续了一刻钟。薛瀚说得没错，顾园死去都快千年了，他早就该习惯了他不在的日。

“我的错我的错。陶罐快醒了，要不你先走吧。”

陶眠一转，本来还有伤心，结果被薛瀚那恶心自己的神逗笑了。

就算陶眠没有教过程越该怎么用灵力，他竟然也无师自通了。

陶罐用手比划完这句话，转望着陶眠。陶眠知他什么意思，摸摸他的。

仙人意识回笼，快速地眨了两睛，嘴角扬起。

陶罐发现陶眠在发呆，他满手的东西，只能用轻撞仙人的手臂，示意他回神。

陶眠不会正儿八经地教他们成的功法，但是会少教一健的。尤其是顾襄，他弱，容易生病，每次季节替之际，顾襄就得病倒几天。他哼哼着说难受，陶眠还得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徒弟姓名：程越】

【世：青渺宗新一代传人】

是程越还是陶罐？

“……这么早就要撵人？你这桃山是什么很贵的地方吗？你以为我乐意来？”

谁？

陶罐虽然不排斥学剑法，但陶眠从未见到他私练过。他问陶罐是不是觉得不适合他，陶罐摇摇，说他只是不喜。

陶眠用手掌拍拍他的。

风乍起，桃漫天。在树舞剑的人是程越，他剑法利落，带着灵力的泽和畅。

三个小孩在桃山无忧无虑，金手指迟迟未上线，陶眠心里甚至还觉得庆幸。

目睹了全程的薛瀚开。

他们沿着山路走，路过一片桃林。山间的桃几乎要谢了，有人在树练剑。

陶罐。

“……”

陶罐的两条手臂朝向中间，指尖搭在一起，比了个空心的山的模样。

“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安你几句，你还嫌弃上了？”

“这回认清事实了？”

薛瀚见他实在难过，几次言又止。薛掌柜对于自己说话难听这件事，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担心起反作用，又觉得不说两句，仙人在那边都要碎了。

“陶眠……回转世这事玄妙无比。你徒弟就算转世了，可能也会是一棵树或者一株草，他不会说话，但是他也默默陪了你很久。”

“没关系，我不是要求你们学这些。陶罐，你只要你想的事就好了。”

“你已经留了。”

薛瀚最后是被陶眠气走的。

陶罐还要再睡一会儿才能醒来，屋里只有薛瀚和他。

陶罐忽而笑容，他平时是个严肃的孩，极少表现自己真实的绪，什么都是淡淡的。

落。

他刚走一步，叮的一声，金手指现了。

这算是薛掌柜想的最能安人的话了，说完他自己都不信。

山风得人很舒服，程越在巡山，顾襄不知又跑去哪里玩了，陶眠带着陶罐到山的镇转了一圈，两人抱着许多东西回来。

这孩的天资惊人，陶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他自然能传给他更好的功法，但仙人还在犹豫不决。

【检测到符合徒弟资质的目标】

几个孩平安无事地大，就已经很好了。

陶眠也微笑起来。

陶眠问陶罐东西重不重，陶罐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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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质：上品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