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兰德国人那无比详细的讲解,原本一脸懵懂的艾斯黛拉逐渐红了脸,她意识到这家伙又在起坏心思,于是就将手中的件丢回了屉里,闷声拒绝说:“我不要穿这个……不舒服……”
“你还没试怎么就知不舒服呢?”
兰达不同意,他推着怀里的女孩儿站起来,将那白丝衣给了她,哄她说:“试试吧、说不定很漂亮呢……而且这面料很柔和、你穿上之后也不会被磨得疼……”
……
在德国人不怀好意的诱哄,艾斯黛拉不不愿的脱掉衣服、换上了那白丝衣。
不同于之前的保守少女风格,这白丝的新衣十分暴;
那被修院修女一针一针勾织而成的白半透明丝被裁成了两片薄薄小小的叁角形布料,它们系着两条细细的白带,一起兜束着女孩儿前的两只;
布料才不过堪堪遮住和,大半的都这样溢在外面,连那尖尖红红的也卡在丝布料的纹隙里,隐隐约约的透诱人的粉。
艾斯黛拉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羞人的衣,忍不住抬起两只胳膊挡在前,低着、脸上绯红、一副羞耻得要哭来的样;
“别害羞、多漂亮啊……乖,让我看看……”
兰达哄着她挪开胳膊,以十分火幽的目光凝视着她那两团,他伸手抓住其中一只把玩,接着又像是亲近小动一般,将脸贴上去轻蹭、将嘴贴上去亲吻:
“艾拉的真是甜……”
德国人隔着衣将女孩儿的得滋滋作响,“还没有就已经这么甜……以后可怎么办……”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艾斯黛拉摇抗拒,却不由自主的得一塌糊涂;
前的两团就这样被男人抓着、着,和都被了温的腔里不停拨,原本习惯了暴对待的地方,如今被一反常态的温柔对待,艾斯黛拉愈发战栗不已;
兰达这次不像往常那样急切和暴,而是轻缓的、有节奏的着她的房,尽她还没有生育没有酝酿,但他依然像个渴望的婴儿般执着于此;
被得又麻又,艾斯黛拉绵绵的搭着兰达的肩膀、双目失神的望着对面墙上的穿衣镜,只见镜里的女孩儿罩被拨到一边、前埋着一颗不停拱动的金脑袋……女孩儿满脸都是动的媚态,只有那双睛如同失焦般的迷茫而空——艾斯黛拉几乎都要认不来自己了。
兰达大大的将包嘴里团玩,不停的用尖拨着,艾斯黛拉咿咿呀呀的不停叫唤,惹得他又起了坏心思:
他装模装样的将脸从沟里抬了起来,慢慢将嘴里的也吐了来;
白的上布满了和牙印,看起来靡无比,艾斯黛拉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忍不住暗自松了一气,可没想到自己那的尖依然被他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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