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侧脸,底绪酝酿而,对他,“你若想要想起来,我可以让你记起。”
“只是不能放你离开神殿。”
“弟自然相信仙君。”狸珠把话本放来,他抓住怜的手指,脸随之红起来,“弟觉得现在就很好。”
“若仙君能垂怜我………我好兴。”
“前尘往事,弟并不留恋,我先前与那邪祟那事……定是被迷惑了心神。”
狸珠指尖悄悄攥,对怜,“弟心中只有仙君。”
他嗓音清澈动听,掌大的小脸尽显柔弱,肤雪苍白,似月光笼罩其上,盈盈一笑便惹人怜。
如此引得怜看他,未等怜碰,他便主动地把自己送了上去,畔毫无章法地去亲吻。
似明台之上他亲吻神像那般,碰怜的侧脸,引得怜握住他的手腕,眉映他晃的心神。
“弟不得撒谎……心经上写不可僭越,若仙君责罚,弟自行前去领罚。”
他垂敛心神,手腕复又被握住,怜碰向他心脏的位置。
“这里……还疼不疼。”
那一瞬间,心脏仿佛停滞不再动,隔着衣衫碰心脏的位置,狸珠侧绷,他低声,“……不疼了。”
才怪,从没有好过,自从他自刎那一日起,时常会疼。
尤其是被罪魁祸首碰,更加的疼了。
时常引他心痛难忍。
他说不疼了,怜却又抱住他膝盖,他颇为不自在,以为他当真在圣存殿失去记忆……骗在心安理得地补偿他。
先前一直猜忌他,把他送去折磨一番才彻底放心吗?
亲吻落在他耳畔的位置,复顺着锁骨落在他心脏前,他被抱在怀里,指尖碰上怜的肩膀,怜看他的神毫不遮掩。
“仙君……弟有些困了,能不能去殿休息。”他抓着怜衣角,闪躲之意不言而喻,引得怜看他。
“……可以在这里休息。”怜清冷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
气息一并落,狸珠指尖蜷缩,他耳尖被细细舐而过,这样的姿势他要如何休息。偏偏被人从背后抱着,手中的话本拿不稳掉落在地。
“……可以不必唤我仙君。”低沉的气息随之落,抚在他耳侧。
他隐隐能受到威压落在他侧,对方的神识似已忍不住要欺压侵-犯他,主人尚控制着,只是时不时地冒来,令他不过气。
不唤仙君……那唤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