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终于止住泪。
“好,相公。你说吧。”
霍凭景低看了自己的伤,他自然知这样去不行,会失血过多,必须得止血。可是昨夜确实太累了,且漆黑无光。
他凝视着赵盈盈的睛,:“盈盈,现在我需要你,你听我的,好么?”
“嗯。”赵盈盈乖顺,“我要什么?”
霍凭景:“把它|来。”
赵盈盈瞪大睛,看了那一截尖锐锋利的树枝。
“我……我不行的……我笨手笨脚的……”赵盈盈当即想反对,那截树枝就这么刺霍凭景的,距离他的心脏那么近,仿佛随时都会刺穿他的心脏。
她不敢动它,如果万一因为她动了,该死了霍凭景……
她不敢想去。
赵盈盈慌地摇着:“我不行的,相公,我不要……”
霍凭景唤她:“盈盈……”
“盈盈。”
赵盈盈不得不抬起来,看着霍凭景的睛。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你可以。”霍凭景说。
赵盈盈觑了那个还在血的伤,吞咽一声。
她觉得她不可以的,可是如果她不把那截树枝来,相公这个伤就会一直血,这样去也不可以。
赵盈盈张地吞咽,了一气。
霍凭景继续:“把它|来后,帮我止血,好么盈盈?”
赵盈盈带着鼻音地嗯了声,伸手,又悬在半空。
她还是很害怕。
“相信我。”霍凭景说。
赵盈盈再次一气,慢慢伸手碰到那截刺穿霍凭景的树枝,她摸到黏腻的血,迫自己镇定来。她慢慢地握了那截在霍凭景后背的树枝,睫羽扇动着,昭示着她的张。
“盈盈……”霍凭景开。
赵盈盈打断他的话:“别说话!”她急得快哭了。
“你别说话,别说话……我行的……我可以……你千万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张了……”她自言自语着,张得额上都要汗,攥住了那截树枝,而后用力地了来。
“啊……好!|来了!我就说我可以!”赵盈盈松了气,忍不住又自言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