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分男人在意的无非就是面和嗣这两件事,孟君轲的行为可谓是正逆鳞。这拓跋协不免恼怒,横眉冷目:“陛这是何意?”
此次的座位安排,已经是看在孟君轲的面上了,拓跋协甚至觉得拓跋禹应该恩德。
“你、你……”拓跋协指着孟君轲,被气到说不话来。但不知为何,他甚至还有一瞬间很是欣羡拓跋禹——自己怎么就找不到这样一个位权重还对自己拼死相护的夫人呢?他拓跋禹怎的命就这样好呢?
孟君轲觉得他这反应甚是有趣,竟然还反问起她来了?遂好脾气问:“敢问坐在你父王侧之人是谁?”
是稳稳便能将这孟君轲拿在手上?这都是后惯用路数罢了,就像自己不也将皇后的表妹纳了王?皇后以为自己小算盘打得很好,实则他也只是睁一只闭一只罢了。
他不仅神态自若地准备落座,甚至还指了自己旁边的矮桌,理所当然对拓跋禹:“此是皇弟的位置。”
只不过,孟君轲显然不这样想,她随手拾起桌上的餐刀一掷,那刀尖便竖着稳稳在了坐垫上——若非拓跋协自幼习武反应机,只怕他的孙后代们便要不保了。
孟君轲也不在乎他的回答,自问自答:“是北魏一国之母对吧?那你觉得朕边坐的又该是谁?”
拓跋宇明和孟君轲坐于最前方,皇后自然挨着拓跋宇明坐。孟君轲看向侧,却发觉拓跋协一就要坐去?
若是搁在以往,他拓跋禹算个什么?家宴主桌上向来没有拓跋禹的位置。也就是后来他凭借自己一本领搏了些功名,这宴席上才有他的一席之地。即便如此,莫说是坐在他拓跋协的旁边,他拓跋禹能在末尾有个位置都不错了!
听懂她话中暗示,拓跋协想也没想便脱而:“依照尊卑贵贱,哪里有拓跋禹坐在我前的理!”
孟君轲简直要被他这反应气笑了,她算是发现,有些话不直白地甩在他脸上,他就还沉浸在过往的秋大梦中呢!
“不知大皇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夫凭妻贵。朕不过去你们是怎么对待拓跋禹的,如今他是朕的皇夫,夫妻一,对他不敬便是对朕不敬!若是仔细论起国与国之间的从属关系,这整个大殿能与朕平起平坐的,也就只有拓跋禹一人罢了!连你父皇都没说些什么,你倒是忿忿不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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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拓跋协被这问题气得说不话来,只觉得对面在挑衅,暗示皇后德不位。
几人心怀鬼胎行至宴席,最前方两张金丝楠木矮桌相对而放,其余依次摆放在方的桌便都是普通制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