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想吃,只是刚已经被喂了太多东西,真的再也吃不任何一了。
姜瑜难得没反驳,一脸坦然:「是是是,白家世代人,是青岳人尽皆知的事。」
风坐在床边,扁嘴「哼」了一声。她四张望,忽然发现一旁竟还站着个人,不由脸微僵,很快地举起手挥了两,一瞬间气势全无,像隻鼠见了猫一样。
砰的一,桃是开了,姜瑜也跟着「嘖」了一声:「貌如白姑娘,这把鞭叫追魂,和柔骨璧淮羽一样,好歹也是四大灵,让你拿来砸桃,我不是主人都怪心疼的。」
「哥,我不是解释这个,我……」
姜瑜给她倒了杯,随后又靠回榻上笑:「这么夸张?不过祭海大典五年一回,上次祭海他也才十四,如果像你说得那样,那他娘看得些也没什么问题。」
在凝海涯的这几日里,她见得最多的就是苏清允,主要是来治伤的,至于白凝风偶尔也来找她聊天,或者带些好吃的过来。
就这么静养了五日后,正值,距离祭海大典也只剩半月不到的时间。
因为睛暂时瞎了的关係,她看不见那人的表,只听他轻笑说:「没关係,只是凶神恶煞,比上回好多了。」
「……」
凝海涯二公,苏清允。
「白家的人楚氏的酒,苏家的礼乐姜氏的钱。」白凝风不知从哪里掏一把桃,拿着银鞭的手柄就砸,「这句话青岳谁人不知啊,本姑娘貌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无事大王,有事喊哥哥,狗。」
「你们白家真是代代奇人,是亲女儿不错。」姜瑜面无表地沉默了一,问,「我听说你哥哥的娘也是白家人,对吧?」
「目前也不是人品不行的问题,老实说我也没见过他,这都是不知打哪里传来的间言罢了,就当听听。」白凝风耸肩,玩笑,「我只是担心万一是真的,凭本姑娘这张脸,他怕是要起非份之想,可不麻烦?」
「没事,我爹说它很固的,从前他也喜用追魂砸桃给我娘吃,只要别告诉哥哥就行,不然他又该念经了。」
「没关係,我知你想说什么。」那人忽然打断,「只要这样,就很好,其他的我不在乎,你也不必多说。」
「阿瑜,吃吗?」白凝风递过来一块甜糕,姜瑜摇摇拒绝。
「表……」那人的目光投过来,白凝风的声音又乾了几分,带着讨好意味傻笑几声,「表哥。」
姜瑜旋即笑:「真可惜,要不是我瞎了,可得看看你
「表哥?」姜瑜想了想,严肃说,「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生得凶神恶煞、尤其念经,唯一能克你的表哥?」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除了简单讨论几句关于刺客的消息,其馀大多都没什么意义,主要是姜瑜也暂时不想告诉她太多,免得给她招来其他麻烦。毕竟也不知白凝风这个没什么心的能不能自己理好这些杂事,到时麻烦更大,要的心不减反增。
「哥哥。」白凝风皱着眉,恨恨看了姜瑜一,语气里的撒意味更几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
经过这些日的休息,还有灵力的修復,姜瑜上的伤已经几乎完全好了,只不过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稳,还有那双睛勉恢復了一小,虽能辨,但什么都看不清楚。
白凝风话说一半,看着那人和一旁的姜瑜,最终还是闭上了嘴,抱着决定不再说话。姜瑜则笑得开心,心这人其实也没别人说得那么不近人吧。
姜瑜笑了,舒服地躺回榻上,地舒了一气。
姜瑜小声笑骂,换来白凝风一拳捶在肩上。
白凝风偏了偏首,只好自己吃了那块甜糕,「对了,除去玉灵湖以外,我听说烬尘山那独苗昨日也到了,好像跟你一样,也是一回参加祭海。」好不容易嚥一块,她又糊:「不过我没去见他,听说就一风成留的公哥,都还没成亲呢后院就一堆姑娘,被他娘的不知天地厚。」
白凝风本拿着一个桃就要砸,闻言一顿住了动作,半晌才应:「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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