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谷艷(4/4)

不会回答我？」

「……」

姜瑜面无表地：「会的，请问。」

「行，那我问了啊。」楚元燁扬起眉，神却不似方才那样自然，半晌才慢悠悠，「你那天晚上，就是祭舞那时候，把我认成谁了？我猜……苏家二公？」

姜瑜心中一喀噔，猛地停了脚步，楚元燁看着她，眸微动。

「不会吧，真的是苏清允呀。」他瞇起摇了摇，一脸叹，「我劝你不要对这样的人动心思，他这个人呀，不可能的。」

一句「你闭嘴」卡在间，姜瑜生生把话吞了回去，漠不关心的样冷声：「哦，为什么？」

楚元燁信誓旦旦：「因为我知他一个秘密。」

姜瑜看了楚元燁一，正好和他带笑的目光对上，便又很快别开，继续往前走，语气梆梆：「什么秘密，他喜男人？」

「非也非也。」楚元燁失笑，修的姿朝她靠过几分，压低了声音，「其实，他心里有人了，一直都有。」

这回，姜瑜只微微一顿步伐，没有其他特别的表，很敷衍地「嗯」了一声，连都没抬一，彷彿这件事于她而言本不重要，也不在乎。

「谁啊？」她漫不经心问。

「这我不知，我只听说，苏清允小的时候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全是血、差被狼吃了，就是为了那个小姑娘。」

姜瑜静默片刻，低声问：「那个小姑娘是谁，我们认识吗？四宗门的人？」

楚元燁摇了摇，忽然一声叹息：「她死了。」

姜瑜一愣，终于没忍住扭去看他，讶然：「死了？怎么……怎么死的？」

「听说是遇上雪崩了。」楚元燁耸了耸肩继续，「当年苏清允十二岁，拖着自己快要没有一块好的在雪地里找了她整整三个月，膝盖都差给跪废了，最后却连尸都没找到。」

姜瑜看着楚元燁，就这样沉默了很久，久到少年几乎以为她被吓傻了，才忽然自顾自地别过往前走，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她知不应该。

可心底，却有什么在悄然生，那觉像是毒蝎爬过般麻，疼得发疯。

楚元燁看着她的表，一直没有再开，直到姜瑜闭了闭，再睁开时又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开：「那这些事，你是怎么知的？」

「从我娘的好友那儿听说的唄，一直到现在，他明明膝盖不好，年年都还去雪山，只为了陪那个姑娘一个月时间。」楚元燁瞇着睛，「我知的可多了，你再问问我，说不定我就全告诉你了。」

姜瑜无声白了他一，又回过去看不远蹲在草地上拨草的两人，神淡然，漫不经心地：「好啊，那我问你。楚元燁，你这样心积虑跟着我，到底想什么？」

楚元燁定住形，唰一声收起了手上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