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所(2/4)

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同样一句话，随着时间去，也不知姜瑜是否有听见，逐渐止住了息，也不再如此剧烈地颤抖，只有额前冷汗淋漓，脸依旧煞白，昏昏沉沉地像是睡了过去。

给姜瑜换那件被剪破的裙后，白凝风来到屏风外，神有些不安，朝苏清允低声问：「哥哥，方才你和阿瑜一直在一起吗？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看她的样，和那回在东海，还有隔日划自己满手血的状很相似。」她顿了顿，叹息一声，「我总觉得她在害怕什么，可她总让我别问了。」

「和我哥说一声，他会理的。」苏清允淡淡。

不久后，他带回来不只一件衣裙，还有一个神匆匆的白凝风。

苏清允无声叹息，低声：「她昏过去了。」

姜瑜闻声抬定定地望着他，榻边的灯火映在苏清允眸中，化开了阵阵意。半晌，她偏了偏首，淡淡地笑了：「我也不知。」

不知何时，苏清允早已端着瓷碗回到房里，就站在她边，眸光堆满无奈，缓声：「为何每回见你，总是能这副模样。」

廊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角馀光瞥向窗外，才发现已然是卯时正。那人在外似是犹豫了许久，才很小力地敲了敲门，迟疑：「……公？你起了吗？」

约莫申时，姜瑜睁开，望着木的房神良久，原想翻榻，可上传来的疼痛却制止了她的动作。

白凝风闻言一愣，轻轻眨了眨，小声地咳了一，坦诚：「我记得最后……我问了她喜你这的，还是楚元燁那的。」

苏清允闻言一愣，语气一很无奈：「当然不是……你怎么还这么想？」

「……」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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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姑父那儿怎么办？」

着自己将语调压得温和，在她耳畔轻语：「姜瑜，我在……我在……」

卫景在屋外看着廊上一片狼籍的惨状，耳朵烧红，很快地应声跑远。

苏清允用空着的那隻手了蹙的眉心，本想起去应门，可已然失去意识的姜瑜却仍握着他的手不放，索坐回原，轻声朝外：「阿景，去找白凝风，让她取一姜瑜的衣裙给你，尽快拿过来。」

放整间寝室，一个人也没有。姜瑜不想再动，便只支起坐起来，就这么发着愣，像是在回想什么，最后垂睛轻轻叹了一气。

谁知苏清允又加重了语气：「来。」

苏清允嗓音带着倦意，白凝风闻言乾笑了，后退一步，「这不好吧……」

手里抱着一鹅黄的裙装，白凝风怀着视死如归的心压着尾音踏房中，神在见到榻边的苏清允后终于正常了不少，反手关上门。

「……」苏清允沉默半晌，低声叹，「知了，你先回去吧，巳时啟程不必等我们，她这个样不知何时会醒，我留来陪她。」

「哥哥，你……」她在门外同样看到满廊的混，话噎在嘴边什么都说不来，最终只能勉断续，「……阿瑜，能听见我说话吗？」

「呃……是。」

苏清允蹙眉思忖，目光无声地落在榻上缩成一团的人影，很快反问：「那日你和她一同在房里，说了什么？」

听着逐渐平稳的呼，苏清允垂眸，轻轻地舒了一气，眉间染上几分重的无力。

姜瑜捧着汤药摇了摇，沉默一瞬后忽然：「苏清允，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

姜瑜不答又问，神很郑重，苏清允和她面对着面，距离不远不近，足以看清那张脸上的神变化。他定定地望过去，迟疑一瞬，淡漠的眸仍旧如一，底却藏着星辉般的暗芒，低声：「是，我

「先喝了，安神的。」苏清允轻轻于榻边落座，将碗放到她手中，语调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眸清柔，「伤还疼吗？」

「那你对我好，是图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