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衍只是拭的动作微顿,对此没有任何的惊讶,手继续动作,过了半晌才说了句:“我知。”
裴明衍觉得要是付清脱完衣,躺在床榻上任他与索与求简直是对他的最大挑战,付清趴在床上,朝着是裴明衍的方向。
付清心里微微一动,恍若这一刻回到了两人的少年时期,每次他修炼很晚回来时已经无力动弹,明衍便会细致地为他拭以便他睡得舒适。
“阿清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我。”裴明衍选择完全地坦诚,因为他知阿清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选择醉酒,又通过醉酒来试探他,其实很多事只要阿清问他,他不会不答。
付清躺在了床上,还十分善解人意地自己脱衣,最后只剩里衣,裴明衍看见付清手放在前准备将里衣绑着的线带扯,眉心一,连忙将之住。
裴明衍见的布巾了便放回在盆里拧,细细将付清拭了一遍,便将衣襟合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如这布巾一般,与阿清贴近得最后又只得回到寒冷的凉里。
付清眸里的珠跟随着裴明衍的走动而走动,他看着裴明衍从储戒中拿一个布巾,放在盆里用浸,又走到床榻边,细致地走到他边为他拭。
我净吗?”
“明衍,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付清微掀,眸里是犹豫后的定以及完全的信任,“我是绝灵之。”
这问得本就是废话,裴明衍自然也察觉到付清醉酒后喜说话,心上之人如此懵懂不设防,心里一动,睑微垂,回答:“是的。”
不知是窗外的不断地蝉鸣人心神,还是裴明衍的脸在偷渡房间的月显得格外好看与温柔,以致付清觉此间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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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刚才对裴明衍的坦白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在醉酒之前付清心里一直在想的事,其实绝灵之这件事他本来就打算告诉明衍,只是没有一个很好的时机。
裴明衍知只要付清一厌恶的神,便会将他完全击溃,付清知他是低,察觉到了他隐瞒的秘密,那付清会如何呢?
付清微怔,醉酒后的脑不灵光,转了半天才知晓他在说什么,歪了歪,“我......为什么要问明衍?”
“明衍知?”这回换上付清惊异了,“你是何时知的?这件事明明只有我和师父知晓。”
付清声音小小的,就怕惊扰到什么。
“这样就可以了,不用再脱了。”
“千年前。”这短短的三个字从咙里来却经历了万千心的折磨与阻碍,有些微微哽咽,裴明衍闭了闭,随后又立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