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心脏好像又开始动，听着师尊严厉的质问，霜棠面颊突然浮现两片绯红。

他不受控制地忆起曾经，他决意要以为祭构建封印。

话音落，其中两个少年向村外跑去，而第三个少年毫不犹豫拾起剑，刺向霜棠的心。

血缓缓涌，浸了大红的衣衫，缓缓滴落在地。

话音落，幻境破碎，前的清秀少年量，熟悉的尘眉现。

那把剑消失，但是霜棠上的伤依旧存在，将脚的青莲染猩红。

霜棠的尾染上艳红，粉的眸痴痴望着醉月浮清雅温柔的面容，“只要是为了师尊，弟什么都愿意。”

后遗症就是，他好像变得无法产生绪，不是喜悦还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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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你知不知自己在什么！”醉月浮蹙眉，“你怎么能那样滥杀！”

“如果真的找不到师尊了，就算不是幻境，弟也会这么的，弟一定会找到师尊。”

“一，现在我放你们离开，不杀你们。”

霜棠停顿，片刻后歪了歪，仿佛带了疑惑，“那只是幻境。”

分明两人通过了试炼，但是岸边的众人鸦雀无声，呼都不敢大声。

。”

他的小弟在跪哭求无果的第二天，将数不清的宗门弟囚禁，手上提着十几只手臂来寻他，上还沾着刺目的鲜血。

在封印里面的年月太漫，到令人绝望，唯有自我放逐自我麻木，才能不被无边的孤寂裹挟着彻底疯狂。

反而是霜棠想要接上之前没说完的那句话，“师尊，您会——”

两人脚的青莲已然靠近，霜棠扑醉月浮怀中，抱住了醉月浮，仰望着他。

醉月浮怔怔看着霜棠，久久无法回神。

分明是虔诚满是意的话语，传醉月浮的耳中，却让他在一瞬间全冰凉。

但他刺歪了，剑刃只没霜棠的肩。

“师尊，找到您了。”

“二，捡起这把剑，我让你们杀了我，但同时你们也会死。”

“就算是幻境，你也不该这般放纵杀。”醉月浮拧眉，“而且还用那么......残忍的方式。”

霜棠垂眸，抬手握上那把剑，掌心被割开，鲜血淋漓。

霜棠静静看着醉月浮，肩与掌心还在传来疼痛，让他变得十分清醒。

霜棠说：“师尊，您不能丢弟，不然弟就杀了他们。”

他轻轻弯起睛。

只有在受到疼痛时，他才能从这麻木的状态中脱离来，清晰地受到，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