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霜棠突然提了音量,眶猩红,鲜血不断从掌心的伤渗,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信!”
肆嗤笑,“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衣服被汤脏,肆也不在意,而是坐在了醉月浮坐过的石凳上,猩红的竖瞳盯着霜棠,勾起角,循循善诱,“何必要在意那个圣人,不如同我去界,你的师尊不到永远陪着你,但我可以。”
天已晚,繁星缀在那一明月旁,林中只有风过的声音。
肆问:“那他要是不信呢?”
在封印中的上千年,疯得何止霜棠,还有他这个。
听到霜棠说要拖着他一起去死,肆突然大笑起来。
世间最丽的画面莫过于此。
“绕了这么一大圈,你还是想起来了啊。”
“你本就不该是人类,你就该属于界,过恣意妄为随心所的日。”
尖锐的指甲嵌,在颈侧划血,染红了雪白的肤。
霜棠哑着嗓音开了,“师尊会相信我的。”
他们付任何代价。”
两个疯相互依偎,用扭曲的方式从对方上得到病态的藉。恨透了彼此,却又谁都离不开谁。
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揪上衣襟,肆的话语戛然而止,转而用戏谑的视线看着前的人。
却又好像会在一刻毫不犹豫地杀死对方。
抓着衣襟的手越来越用力,透过布料攥了掌心,鲜血淋漓。
第14章
“你说可不可笑,人类里面真的有好多好多这样的存在,比还要可怕呢啧啧啧,至少我们杀人都是光明正大,敢作敢当。”
“然后他们害怕事暴,又杀了许多的同门,想要把罪责推给你,把自己变成受害者。”
分明是少年的模样,却已经是满白发。
“一、起、去、死。”
肆猛地掐住霜棠的脖颈,那截纤细的脖颈在他的掌显得那般脆弱,只消轻轻一折就会断裂,丧失所有生机。
霜棠捧住肆的脸,将血涂抹在肆布满纹的脸上,轻声呢喃:“那你就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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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又一次受到了那凌驾于杀戮之上的/望,让他浑都因为兴奋而战栗。
“但是那些声声说着,他们要是拥有了大力量就一定去保护众生的人,在得到力量后,毫不犹豫地杀死了教导他们的师尊。”
“你那个好师尊,就是去理这件事了。知为什么不告诉你吗,因为他怀疑——”
肆与霜棠,一个掐着对方的脖颈,一个捧着对方的脸,呼织,姿态暧昧,仿佛调的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