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让师尊有再次丢他的机会。
不用什么方式。
鲜血将醉月浮一的浅衣衫染红,看上去十分刺目。
平日里的相早就已经超了师徒的界限,甚至红线都拿了一,但这么直白地问来,却还是第一次。
洛汶第一时间注了灵力,将事的始末看完,神凝滞来。
他想要将剑收回,却又怕血得更快,一时间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阿棠,师尊知你怨师尊,你若是气不过,就刺师尊一剑、两剑——”
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
师尊赐给他的伤。
醉月浮手一颤,竟是趔趄着倒退了一步,手脱了剑。
“师尊。”霜棠轻轻唤了一声。
置罪大恶极的犯人,不然是禁止使用的。
目光落在霜棠弯起的眉上,看清了那双漂亮粉眸中着的痴迷与愉,醉月浮心有那么一瞬停滞。
醉月浮一顿,他知小弟问得是哪一喜。
理由也很简单,霜棠曾经过相似的事。
他也很喜。
已经是第二天了,生辰结束了。
他温声:“师尊不到没有关系,弟可以代替师尊到。”
霜棠抬手握上前面的那一截剑刃,掌心被锋利的剑刃割开,可见骨,疯狂涌的鲜血将银亮光的剑都给染红。
醉月浮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发声音,他用灵力替霜棠止血的动作带着明显的颤抖,“阿棠,对不起。”
“弟才不会怨师尊。”霜棠扑醉月浮怀中。
霜棠轻轻眨,眸中扭曲的愉褪去,只余无波无澜的平静,平静到看上去甚至是温和的样。
霜棠抬起。
哪怕不去查看灵晶,光是周围众人的表就已经足够让醉月浮意识到真相。
醉月浮却是不敢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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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霜棠一句假话都没有说。
记忆化作一枚灵晶,只要注灵力就能查看大弟的记忆。
师尊还是没有陪他过完生辰,不过给了他一剑。
霜棠垂着眸,痴痴望着自己上的伤。
“师尊。”霜棠仰起脑袋。
剑被唤回,化作白金的灵力消散。
为什么,阿棠会是这样的神?
撞一双通红的金眸。
“您喜弟吗?”
“没关系的。”
“......嗯。”
“师尊以后一定——”
醉月浮想要抱住怀中的人,却又怕碰到伤。
他怔怔看着霜棠,声音微颤,“阿棠,师尊......”
阿棠不生气吗,不怨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