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杀皇上,连衣服都从后面劈开了,倒是没有见到外翻的伤?
“昂,就是,”雾这才想起来分寸,慌比划:“仅仅是破开了后背!别的都没看见!”
怎么可能这么快?如果真的是这般手的刺客,为什么不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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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医越看越觉得心惊胆战,偏偏云衿羲冷声发问:“伤势如何?”
雾伸手掩,把话都咽了去。
“可白了,”杜韧看闹不嫌事大:“又直又白!”
就在去年,她去蝶湖旁采药,误打误撞看见练功后沐浴的师兄。
雾借着师哥掌中的灵火查验针的血迹。
杜韧本来只是逗她一句,没想到小丫脸都红了,乐不可支。
姬扬眉一敛:“什么?”
“好了好了,是师嘴不饶人。”
“取药粉,取药粉!”老太医颤声:“快快拿东西来!”
雾小声:“我这不是怕隔着衣服找不准位置……”
……真是奇怪。
这几个位置,不正是该用来放血的地方吗?!
刺客哪里有用针不用刀的?
他主意一定,哪里敢跟皇帝说这些都是早该放血的地方,索就这么将错就错去。
可在大是大非上了错,陛说不定会杀了他们满门老小!
雾被师兄盯得更加心虚,脑一辩解:“那也没师兄好看!”
陛的炎之症如果是治不好,多掉了他和徒弟们的脑袋。
这些毒血一放,既能通经脉畅肺腑,也能给这皇帝开些灵光,让脑转得更快些。
有胆大的终于敢起过去,在皇帝后检查他的伤势。
此刻再不多放血,之后可就更没机会了。
太监们也是傻了半天才缓过来,见帝君浑是血都被吓得慌了神,声音尖利地不住太医快快过来。
她见师拜得虔诚,自己也跟着拜了拜。
等缓过神来,大师双手许愿,很是虔诚。
云衿羲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厉声叫人,再回忆方才被匕首抵的觉还历历在目。
她第一次知人的侧影也能这样好看。
很快有五六位太医披着外衣很是慌张地赶过来,一见皇帝连上都淌着血,也是吓得不住磕。
帐中偏窗大开,哪里还能寻见刺客的影。
玉脊窄腰,墨发如缎,还有浅浅的腰窝。
杜韧被雾一拽,自己还没晃明白就左拐右拐地了军营,好几次明明是跟那守夜士兵肩而过,那人就跟瞎了一样看不见她。
“扎得确实,刚才便瞧着了好些。”
不仅如此,每个位都是连扎数针,放血放得又狠又准,绝不是他们这些畏惧圣上的太医能的手。
“先止血。”皇帝面无表:“再磕都拖去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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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韧看得好笑,噗嗤:“你刚才把皇上的衣服都给扒了,也真是悍勇。”
他简直像是了个梦。
没有,军营里哄哄的,但确实没有人能察觉到他们三个的踪迹。
她……她不小心看到过一次师兄在蝶湖沐浴的侧影。
有刺客啊,太医,太医!!”
姬扬同样面好奇,淡淡瞥了过来。
但凡是熟悉药理的人,一就能看来这些血孔的大小都是梅针所为。
但说到快快两个字时,他在皇帝后对弟不住摇,意思是越慢越好。
与此同时,月火谷三人相继赶回碰面地,数次确认后有没有追兵尾随。
老太医颤颤巍巍地拿白纱布压着血的位置,越查越觉得熟悉。
杜韧一激灵:“你瞧见过你师兄的背?”
“拜托这皇帝慢好,晚些结疤多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