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寄玄在黑市里被关了好多年,早就听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门。
她牵挂雾与姬扬,不敢逗留更久,拿手绘的地图说:“个地方更凶,那便是霸鲸楼。”
这一虽然没成功升阶,但积攒了不少功德,看着涂两人上都有仙气缭绕,心更加通透。
涂栩心怕夜梦多,提醒:“咱们就选世间数一数二的凶险地方去!那些打牙祭的小祸事肯定有人去灭,替小雾寻死要!”
雾被捂着耳朵,懵懵懂懂地看着他们,没听清楚。
“霸鲸楼宗主有个发妻,名叫崔成芳,多年卡在开境,说是修不上去了。”
阚寄玄嗤了一声,:“我选的就是天第一,现在最危恶的地方,还就是霸鲸楼。”
“宗主本人都快要飞升了,发妻还迟迟升不了,他也是急着四求方,怕是夫人早些年伤了基,有意弥补。”
“再过些年,那宗主也该发现自己肾元尽,快成药渣了。”
“噢,前辈先前讲过,”雾一琢磨,觉得不对:“现在无玄教都毁了,那夫人被偷走的修为应该都还了,说不定用不着我们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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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姑思凡,那也有修伪。”阚寄玄:“听说这陈宗主年轻时风倜傥,外室都有好些个,如今怕是都不知自己拜堂的发妻是个障。”
“真要受人敬仰,还不如投,一心修成天才是!”
来帮徒弟收尸的,见他们天喜地摆这个阵仗,沿街又有许多百姓在磕祷告,忙写了几张符送给知府,对他说:“以后慈州再有天灾妖祸,去城隍庙或土地庙均可以烧纸请我,哪怕我真不来,也会想法帮你们摆平这些。”
阚寄玄一摆手:“哎!你这单纯!”
“前辈,那地方不是修行门派,怎么就事了?”
雾小声说:“您这话说的……不像是向着她的。”
“不太对。”涂栩心皱眉说:“宗主正值壮年,又即将升仙,还看不一个伪装是开境的人发妻?”
“嫁给凡间修士有什么好的?自甘堕落罢了。”
老婆婆如今又幻作与她年龄相仿的打扮,闻言翻了个白。
知府连连谢,激动地说话都打着颤。
“秘药……都是什么用的?”
“她没法往上修炼,那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人,天哪有修仙的理?”
涂栩心差被风呛着:“你说什么?崔夫人是界托生?”
涂栩心立刻捂住她的耳朵:“你年纪还小,听不得这些!”
雾一边随他们乘风行去,一边听得纳闷。
涂栩心仍虚掩着她耳朵,对阚寄玄说:“所以那地方妖邪,主要是这个夫人?
阚寄玄笑说:“我一个的,倒是跟你们一块起好事来了,也罢,也罢。”
“有啥听不得的,”阚寄玄拿指甲尖剔牙:“不外乎就是媚术房术,滋取呗。”
“啊?”
“何况她血脉里带着的气,嗜血啖尸的喜好,这些都能瞒住他的睛?”
“所以这崔妇人才一年年的购置秘药,又装病弱样成日药罐里泡着。”阚寄玄森然一笑:“她从前买的几味药,引可都是我的血。”
雾想起师兄同她讲过的密辛,听得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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