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牧眸痴痴地落在小南脯上,“是女生都这样吗?”
少女发育中的堪堪一手就能把握的样,雪腻白,圆顿的尖是樱一样绵绵的粉红,巧漂亮到让人无法呼的程度。
说话细颤颤的,尾音又甜又嗲,“不是的……”如果她有男朋友,大抵也会是这声音在撒,“这个,哈啊、”稠到的气氛让她偷一息,“是凹陷……。”
“?”
等到小南,他和平时无二的笑容。
“凉了,效果就不好了。现在有好些吗?”钟牧她生生的手指节,“宝宝。”
他把巾拿开,看着小南懒嗒嗒地掀起,一的可怜瞳孔。
他的结青涩而利落地空咽什么。
只看着,钟牧甚至脑发。
红,很很红的一小截尖,闪着靡的光。
“那,宝宝是生病了吗?这里?”度过变声期的嗓音略低,刻意柔和来之后呈现一大提琴般丝的绒,带气音,平稳着,哄得人本不设防。钟牧用指节裹着布料,很轻地挲了一,绵绵。
慢条斯理地、一个个,系上妹妹前的纽扣。
“我会帮你的,宝宝。”
气蒸的妹妹腰肢颤颤,也颤颤。
细微的痉挛隔着巾传递到他手心,他甚至觉得自己捧着一片云。
“这样啊,好正常的。”平静到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话说,没怎么落过笑的人这次嘴角平直,觉双手覆盖的温度一冷掉。
前被略的温度熨着,少年人手指修清瘦,很藉地把的巾包裹到方方面面,意柔柔地缓解了最近很是胀痛的房——少见的放松和舒适甚至叫她脑袋乎乎,说话都有些飘。
“唔?”从鼻腔哼迷茫不解的撒。
“噗通、噗通”,他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轰鸣。
他换了个姿势,挡住半,手很稳地给青梅敷青期胀痛的房。
这次温吞的陌生觉像,但是更酸,她有想哭,面了一,有要的满胀,但是青涩的对这官不设防,妹妹只能撑着,意识腰,把柔的生房往男同学手送。
“呜啊!”好,好酸……尖锐的酸胀和意从尖尖径直经脊骨,小南抑制不住地,小结结实实踹到钟牧上。
然后弯腰,嘴凑到红的耳朵边,“次再疼的话,记得告诉我呀……没人帮帮我们小南,多可怜啊。”
的尖尖,被,蹭了一。
带着笑意的、清正平和的嗓音,还有比以前更、似笑非笑的眸,钟牧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俯视自己的小青梅,拇指轻轻去她脸上冷的泪痕。
偏偏脑不清醒的妹妹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震惊男的涩话,又补了一句,“很正常的。”
青期的男生已经有一肌,纹丝不动,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足够猥了——或者意识到了,但他很清俊秀气的一张书生脸,任谁见了都不是会蹭女同学尖的人。
再血之后不需要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捧着巾,从缘托起这对绵雪白的官。
好正经的声调,就像任何一个平常的课上,他问她一个小问题。
钟牧更渴了。
到恰恰好能两只手握住的小,好,好甜的样。
“不……不是吧……”
他的手覆盖着一层,慢慢向上敷,说话很轻,有梦幻地游离,“怎么……”结,了一,“这里,没有那个啊?”
“就像……这次一样。”
最后两个字太小声了,钟牧必须凝神才能听清,很模糊的一,他心神俱震,抬,只看见艷红的脸颊,妹妹睫漉漉地半垂着,神没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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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顺到舒服的小猫咪,翻起肚来呼噜呼噜,迟钝地摇着尾。
太过,了。
妥帖地理好衣领,就像每个平常的,玩闹过后的时光,他帮她收拾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