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看着那串密码,不明白綦漠为什么又对自己这么好。
蔺没看他,状似抱怨了一声,“每次烟都要去外边的台,风太大了,也冷。”
假期有安排吗?”
见蔺有些发愣,便解释:“过年我一般在我妈家,但这几年她男朋友的家人也在,不好带外人去。这是我前年买的复式,我很少过去,但还大也安静,环境比市区也好很多,你想去住几天也行。”
綦漠看着他撞疼了鼻,忍不住唠叨起来:“这一周没事儿多去走走,别老打游戏想训练的事,对脊椎也不好,后面可有你训的。还有厨房没开,煤气灶那些不会开就别开,要吃饭去基地附近的餐馆,也净。有事儿就在群里喊人,可以先叫我,我妈家离基地就半小时车程。”
綦漠在前无奈一笑,“天天训练天天打,手会练麻木的。人不能24小时只一件事,久了不多喜都会讨厌上。唔,像兰生意经常说的,边际效益递减。”
是了,小孩儿离乡背井,无依无靠,全国人民都在庆祝阖家团圆的日,却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基地里。
“你们都走了,我可以在训练室烟吗?”
蔺没什么反应地‘喔’了一声,像只是随一问。
綦漠:“……”,训练室不怎么通风,綦漠洁癖,规定训练室不准有杂味,别说烟,就连吃个泡面都不行。
蔺跟在后,“打游戏。”
蔺偏着没发声,久久才‘嗯’了一声。
今夜难得有些月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斜斜印在地板上,将綦漠的影和他的叠在一起。
綦漠收回刚才多余的怜悯,“不行。”
綦漠没反应过来,“什么?”
蔺照綦漠走路的节奏,低着踩着他的影走,他觉得这句话并不对,但没反驳。
綦漠没听到回应,止步,蔺低撞了上来。
这么想着,心里的悸动也慢慢消退。是了,自己跟别人比并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现在多了一层队友的份,对这份好,能要得稍微理直气壮一,但也只是稍微,多一都受之有愧。
不对,好像这个人从来就这么喜无缘无故对别人好,现在对他,以前对那个他以为的女网友也是。
黑暗中,綦漠砸摸了一儿不一样的滋味。
綦漠想了想,拿手机编辑了一段话,发给他,“你看我发给你的信息,这是我自己房的地址,有远,在郊区,面是电门锁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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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这一层楼到了1就自动熄灯,从走廊角落像倒计时似的,一排排的灯尽皆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