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快就离开了百川市,但实际上并没有前往矿区,而是在大家都以为他和歧源已经谈好了协议后,他又找了歧源。
至于为什么要隐瞒,不让他人知晓,这就是唐闲自己的算盘了。
“如果伊甸之主就是我自己,那么我要如何骗过伊甸之主?我只能自己骗自己,所以我必须要与歧源一起留一个后手,而这个后手,我不能拥有记忆。既然我自己也不能拥有记忆,那么歧源也不能拥有,所有人都不能知。只有如此,才能真正的瞒天过海。”
“现在可以知了?”
“现在可以了。”
唐闲受着新的躯,看着自己的手掌,说:
“我起初知晓的信息,只有一双生这个说法,但我不相信所谓的一双生,我更愿意从歧源的法,逆推伊甸之主。”
“歧源的法?”
“是的,我们不能忽视一个关键信息,歧源早期并不是人类,那么寻找容的这个概念,来自于谁,谁给了歧源启发?自然是伊甸之主,所以我更倾向于我是伊甸之主的一个容,我有着伊甸之心,这本就不是伊甸之主赠予人类的,一切都只是它在培育它自己而已。既然我是容,我自然得想办法摆脱这个状态。”
“所以哥哥找到歧源,制作了一新的?”
“是的,这七个舱室,其实最后一个是空的,原本歧源是要一个我的容,用来扰你们。但歧源没有我的数据,神国来不及搜集我的数据,便被我逃脱。但如今我主动前来,歧源要复制一个我,并不难。”
唐景发现了问题所在,他皱眉说:
“可以复制,但意识如何复制?如果这才是哥哥,那么伊甸之主占据的是假的?假的又如何瞒过它?”
唐景还有很多地方理不通顺。
比如唐闲为何会有方才的返老还童?秩序者既然造了唐闲的,为何不像其他容一样,供给能量,而是任由在舱室里变得腐朽?
唐闲说:
“现在这副,自然不是我的,这是歧源以我的数据所制造的一容。就像歧源以我母亲的妹妹为容一样。”
“而伊甸之心无法复制,意识也无法复制,如果我的意识不通过神国,转移到这躯里,那么这幅就会陷永久的沉睡。因为没有灵魂。”
“我的意识当然在我自己的里,也就是如今伊甸之主占据的。用复制品也无法骗过伊甸之主。”
唐景就更觉不解。
唐闲仍然不急不缓,说:
“一方面要打败歧源,一方面又要盯防伊甸之主的窃夺。于是我想到了将兽神的传承分发去,其中最为关键的兽神传承,便是破坏神的传承,那是伊甸之主最害怕的东西,我将其赠予了君临。”
“但这还不够,我和歧源并不知伊甸之主是否拥有足以压制我们的手段。事实证明,的确是有的,歧源败北了,我也险些困死在伊甸废墟,伊甸之主已经拥有了扭转现实的能力。我和歧源当时并不知晓,但不意味着我们没有准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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