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争夺控制权之时,原本十拿九稳的把握会降低一分。
乌池对他这躯壳掌控极佳,虽不能动用时雁一本来的血能力,起码一些不需要灵力的术法可以使用。
完全可以说成是误打误撞的运气。
乌池没有盲目地自大,可他也确实认为,未经他的首肯,时雁一很难重新夺回本属于自己的躯壳。
‘您瞧着怎么还有两副面孔。’
他仗着这,随意懈怠,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对方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然不计其数。
可事实却并非他所想。
乌池成为君已久,何时站上的这个位置也已然记不清,但即使是修,本质都只存有一个本我,最多在面对不同人或时展示来的态度差异。
这平,在君中,依旧摆脱不了弱者的称呼。
被嘲讽的乌池顿了一秒,跟着停了原本意图多山的脚步,生生地让攻击穿过了小臂,留一条丑陋的漆黑印记。
那里恰好是伤最重的地方。
他这么说纯属是玩笑话。
‘既然前辈不珍惜这临时的躯壳,我只好回收利用,也是为了之后少遭罪,毕竟恶魂听着就带毒,我可是很怕疼的。’
他故作诧异,‘原来被我误打误撞了某个事实?’
时雁一透过神力凝成的‘’瞧见了这一幕。
‘……’
‘你的神力……变了。’
他缓步走向识海中构筑而成的石桌和石凳,了此前的话语。
他人对新事熟悉越是增加一分,于原来的主人而言,便多一分麻烦。
当其真正将他带离那片幽禁之地,乌池有过讶异,那也只局限于此,毕竟囚牢要拦住的自始至终只君一人,又恰好在时雁一踏足之前,无人在达千年之久的时间里到访。
的地方骤然崩塌,那些忙碌的人,运行稳定的仪,型屏幕上加载的画面,都像风过后一并带走的灰尘,其存在被抹除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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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他主动放弃的控制权,乌池趁机探查过对方的实力,平没有任何的不说,识海隐隐现状况外的波动。
而后时雁一很快被动地卷了争斗,一个中阶平的阁使就能压着他打,甚至不得不动用杀手锏保命。
而是忍不住地想,对方究竟意为何,此前在倒悬海初见,时雁一确实很弱小,弱到他甚至不愿意耗费心神看人一。
乌池听了时雁一的意思,所以他没反驳,也没有更多的解释。
时雁一很轻地叹息着,在乌池的难以置信中,收回了大半的掌控权,将人赶至仅剩右手臂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