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284节(3/3)

影无踪。

“师父，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那天门难是天的化？”卫风有些不可置信。

“是也不是。”江顾，“所谓天可见于天地，也可见于灵台方寸，它可以无形无识，也可以是万心万——它应该只是天万千化里生意识来的某一。”

卫风抿了，眶通红地望着他。

“过来。”江顾冲他张开了胳膊。

卫风往前走了两步，然后被他地抱在了怀里。

“何时发现不对的？”江顾问。

卫风低声：“那滴泪落来，我却仍旧心有不甘的时候。”

他没办法放，不到释然，更不到义无反顾为江顾去死，心甘愿消失在世间，哪怕他们一起去死，哪怕活着也只会生生世世纠缠痛苦，他也要和江顾在一起。

他的和恨同他的望一样，烈偏激，不死不休，就算悟千万年，他也绝不会放他师父。

“既已察觉不对为何不来？若非我拽你来，你现在就已经消散在这无尽虚空之中了。”江顾了他的掌心。

卫风鼻一酸：“我已不知去何找你，更保护不了你，你要我别等你了。”

江顾：“我要你别等，是因为这次连一成的胜算都没有，即便死不了，恐怕也成了傀儡，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般狼狈，更不想让你白白消在此，哪怕你去殉，也能重回，再个只知吃饭睡觉的小秽。”

卫风抓了他的衣服，咬牙切齿：“江顾，你就是个王八。”

第一次被他这样真实地骂，江顾有些讶然，他轻轻拍了拍卫风的后背：“大逆不。”

卫风将他抱得死，不肯松力半毫。

“你渡给我的灵力护住了元神，那片鬼纹护住了我的心脉，你的仙骨挡住了我的丹田，合在一起的那颗心脏让我在虚空中仍能凝聚起魂魄，最后又在关键时刻用赐福的碎片提醒我。”江顾说，“这一次若非你竭力相护，只靠我自己恐怕撑不了这么久，更不能及时清醒。”

卫风愣了一：“因为我？”

“虚空十万年，睁阖眸，时时刻刻，皆是你。”

第310章 山海自逢（三）

天门消失, 周围只余无尽虚空，卫风将神识铺散到了极，却仍未能及尽，而没有方位和时间, 他们甚至不知过了多时间。

“此应该介于神门和天门之间, 没有所谓的与。”江顾拦住他，“别浪费力气, 若无法去又不能修炼, 只能在这里慢慢消亡。”

“我不怕,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怎么样都好。”卫风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