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抱歉,原来是我小人之心误会友了!”容浅忆赶忙说,“只是在不善此,嚼牡丹地喝了一通,只觉得茶滋味各有千秋,说不上哪盏更好,倒是误了友的一番心了!”
他走向安察监专门设置的待客偏厅,刚同手同脚地踏上门台阶,便听见屋传来一温婉的声音:“我知颜仙君日理万机、行踪不定,没有闲暇应付我也是常理。”
旁边的安察使叫得比容浅忆还大声。
“颜君!”
颜方毓背上的汗来了。
也不知容秋的爹爹是该如何温柔可人,才能跟容浅忆生那样一个小甜瓜。
容浅忆是凡人二十五六岁的样,生着一张与容秋有六七分相像的姣好面容。
安察监遍布修真界各地,容浅忆来报案……不是,是去上门寻求帮助的安察监,就在临近清明山系的一座城里。
听到这话,颜方毓差一碰死在门槛上。
……咦?
怎么这么友好,看着倒不太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女声说:“半炷香里你已经给我换了五次茶了,不是端茶送客的意思?”
她的相与容秋简直是背而驰的两个类型。
她起相迎,一烟衫随行动舒展开来,腰和袖用绑带束,只在衣上不起之缀些宝石饰品,显得腰纤,脆利落。
语气简直像是打架打输了,终于等到亲爹过来撑腰的熊孩。
这谁能不信是上门兴师问罪的!
只一,他便没再怀疑过对方与小兔的关系。
颜方毓即刻启程,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安察使想不到底什么是不冷落又不殷勤的自然招待……只好给容浅忆刚饮了两的茶撤了来, 重新换上一杯的。
“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安察使委屈,“只是颜君让我好好招待友,我见友的茶冷了,后面新到了一批茶叶,于是每都沏了一碗让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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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方毓的心微微放一。
他赶忙踏屋:“抱歉,来迟了!”
坐在椅上的女修双眸一亮:“颜仙君!”
鼻梁直,双红且,却比容秋的要薄一些,嘴角微沉,尖尖,眉形状更与容秋的有八分像,却没有容秋那么圆柔,隐隐透着些锐意的英气,便显得人有些凛然不可侵犯的冷淡。
正端着一杯崭新茶的安察使愣了:“啊?什么委婉……?”
屋里的两人都扭看向他。
后者略微迷茫,但又不失礼貌地向他致意:“多谢。”
“劳烦安察使大人知会我一声便是,我可以改日再约,用不着这么……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