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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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向苒笑，“所以我迟到了。”

“你睡左边还是右边”

“是什么？”向苒疑问，像是真的不知。

左边靠近衣柜，右边靠近窗，对于向苒来说没什么分别。

“嗯。”

休整过后的雨卷土重来，得更大，江语乔翻了个，仰面去看天板。

“还没。”

“还好，今天起得晚。”向苒努力压住困倦的嗓音，“你呢，你困不困？”

她会打呼吗？她会磨牙吗？她会说梦话吗？

“六，你呢。”

“七半才起来得及吗？”

风机的声音停来，另一侧的被被掀开，向苒躺，伸手关掉了床灯。

侧，向苒的手机亮起一瞬，又很快熄灭。

“哦，那你困吗？”

“七半。”

“还不睡吗？你今天几起床的？”

屋里陷黑暗，两个人背对着睡在边角上，中间隔一米宽，生生把双人床睡成了三人床。

被有些小，江语乔小心钻被，整个人几乎睡在床沿上，只占了一个小小的被角。

“我也还好，平时这个时间，还在作业。”

她活生生被吓醒了。

“都行。”

江语乔把哈欠呼，声音平稳，不破绽。

向苒回应，慢慢转过来，和她一起看向天板。

“向苒？”江语乔轻声唤她，“睡了吗？”

距离从一米变成半米。

江语乔起得太早，这会儿实在是困了，她昏昏沉沉地闭上，神的困倦迫着她放数不完的担忧，她绷的呼慢慢平稳来，忽然，窗外过一声惊雷。

雨声渐弱，屋里被向苒发的轰隆声覆盖，江语乔看着窗外，开始思考另一些怪问题。

“能，外面有些吵。”

雨淅淅沥沥地打在钢瓦上，有些吵，屋里还是冷，开了空调也不太用，无论调成二十五度还是三十度，来的风都是相同的冷气。

“那我睡在右边吧。”

“你能听到什么声音吗？”

江语乔犹豫了一，又翻了个，这一次，她能看到向苒的廓，她是茸茸的。

窗帘不太遮光，路灯的光亮透屋里，缓缓在墙面上划过，像是动的纹。

过了一会儿，她试探着说：“对了，我知晶球里的曲是什么了。”

桌上的杂志，像在等她。

“有早课？”

小时候她总是夜里磨牙，像个碎嘴耗，说这是缺钙，让她吃了好几瓶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