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也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他浅声说:“回去吧,不用去追她们了,还有明月那边,你安排几个人过去照顾。”
傅斯年也不知自己究竟问得是哪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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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别墅里传来黎婉大闹的声音。
傅斯年答应了。
傅斯年还在着香烟,他听到了黎婉的话,却并没有回答。
周临追了来,大概是有意放过,并没有追着不放。
这是第一次,他问这个问题。
针对时家错了?还是针对时漫错了?
或许,只是对两年夫妻分的不忍吧。
好像是对的,又好像不对。
还没响起。
傅斯年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终于抬起看周临,瞳眸如星空一样,邃而湛黑,声音也不自觉的低哑:“周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他忽然想到秦明月,她哭哭啼啼喊着疼,说要他一定为她讨个公。
周临走到车旁,颔首看着驾驶位的傅斯年,小声询问说:“先生,要去追吗?”
黎婉狠狠撞开傅斯年,她拎着铁,小的影往别墅里跑去。
这觉,他不知是不是舍不得,更不知心里的那复杂是于什么心理。
毕竟仇恨,总要有人去承担的。
可这一刻,他又好像后悔了。
周临目睹了一切,心里也松了一气,他并没有错,至少他猜对了,黎婉能来,也是因为傅斯年放了。
周临应来:“好。”
不一会儿,黎婉搀着时漫就来了。
黎婉将时漫推车里,替她栓好安全带后,又扭冲黑的捷豹这边喊说:“要真是条汉,就别对女人用铁血手段,更何况还是一个一心只有你,傻得不能再傻的女人。”
傅斯年站在车旁,路灯的橙光将他的影拉成一孤寂的弧度。
很快,黎婉上车,红的保时捷在夜里疾驰去。
周临摇摇,眉宇间都是不安:“太太不仅没反抗,甚至连哭闹都没有,就连在看到那些工时,她也没有皱一眉,一副视死如归的样。”
周临垂,有些无法回答:“傅先生,我……我也不知。”
傅斯年丢掉香烟,地上已然堆积了十多个烟,他不答反问,神墨染一样的黑:“她没反抗吗?”
傅斯年的手覆上方向盘,周临这才看清,他的指甲翻裂起来,有的还在渗血,而他的手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新增添的烟疤。
一切应该还来得及吧。
傅斯年上了车,没有要阻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