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明曜额前的碎发轻轻拨到耳后,声音冷淡而轻柔:“如果你在担心冥沧与你的谣言,只要他之后不再日日来你中,久而久之,自然无人提及。”
也不再问她关于千年之前的事。
明曜言又止地看着云咎,真切地期盼他能对她说些什么,可云咎只在将她的手被之后,才低声讲了一句:“往后我都这个时辰来。”
“至于我与你的谣言,”他沉黑的眸锁住明曜的桃眸,“我并不想它平息。”
明曜微笑:“可我很介意。”
此后的每一日,他都在夜来到明曜床前,寒着脸,一言不发地给她输送神力,然后转离去。
“停停停。”明曜预不妙,当即喊停了冥沧兴致盎然分享的八卦,“你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
等他将时间改到了午后,冥沧的气息却依旧在明曜寝中晃悠。
于是,她朝云咎笑了笑:“神君,您今日来得有晚。”
云咎开始不自觉地,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明曜与冥沧的相方式上——或许是因为有血缘的纽带,即便明曜刚与冥沧相认不久,可她跟他讲话时的状态却明显更加轻松,甚至有时云咎站在外,会听到她略带嗔怒而尖刻的回嘴。
云咎若无其事地坐在她榻边,照常握着她的手输送神力,全程沉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些日里,冥沧似乎已将东海重要的事务移得差不多,至少云咎惯常在清晨来寻明曜时,便会发现冥沧基本都在她旁。
云咎这才掀起帘认真地看了看她:“为什么现在才同他讲?因为那些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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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人还是明曜的兄。
事发展到最后,就变成了明曜在一日夜里,睁睁地看着自己寝的大门被开,而面冷淡的执法神正从那抬步走了来。
云咎觉得心里不舒服,像是一块原本只属于自己的玉佩被人生生切开,分走了一半。
明曜看着那扇门被神力严丝合地关上,看着云咎走到她榻前,低凉飕飕地盯着她。
云咎说到到。
她对他,究竟抱有怎样的?
晌午……也依旧如此。
明曜尴尬地笑了笑:“神君,冥沧之后不会再来得这样频繁了。我……同他讲过了。”
少女怔了怔,想起整日赖在她中的冥沧,默默磨牙。
她了一气:“我觉得这半个月你已经够开心了。”
如此连续了半月之后,乾都后|有关他们三人的言甚嚣尘上,有人说明曜与云咎本是侣,却被龙族三殿横刀夺,但看在福盈的面上,他们决定……
明曜:……所以你的暗网已经闲到用来共享八卦了是吗?
冥沧笑了:“看起来,你很瞧不起我在乾都的报网。”
在梦中一堆积的悸动与期盼,与现实中明曜对他的回避与疏离形成了大的落差。
云咎望着前少女微微圆睁的双,想起这半个月中,在他梦中不断现的黄眸蓝羽的小鸟——他看着它大,看着它一日日与明曜如今的本相重合。
于是,在当日夜里,明曜终于打破沉默,对云咎:“神君,我觉得……之后您可以在白日过来了。”
冥沧:“我不介意更开心一。”
但她从未这样自在地对待过他。
云咎低垂着,一如既往地输完神力,平静:“不必。”
这人,是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吗?
,可她克制的依赖,却又在滴滴的举动中现得那样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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