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他也会到了这挣扎。
“是啊,褚家只是累于声名,而姑母是真的死了,所以他也想看戏,看着我死。如此,他才能痛快,我也能明白那煎熬的滋味。”
余窈的神微带茫然,不明白他突然说的话什么意思。
为了掩饰自己夜里疯狂燃安神香的行为,褚闻先的衣袍上熏了他从前常用的梅香。
曾经为家族父兄开脱了无数次的世家郎君离开了医馆,一双没有光泽的眸就像是无底的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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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要问别的,然而男已经不想再在这里待去了,只和她说如果还想知更多明天还可以再来这里。
“世家大族最重名声,虽然很残酷但最理想的结果是姑母随着那位献德帝一起殉,既保全她自己也保全家族。可是,她成了淑夫人,享受了先帝的独,褚家的所有人也就跟着她被放在火上烤,那几年,家里的日很不好过。”
褚三郎如此,褚家老夫人呢?郎君唯一尊敬的外祖母,当年会不会对弱小的郎君施以了关怀?
余窈幽幽叹一气,明天已经不打算再询问褚三郎了,他们这些人心思都好。最重要的是,她没有从褚三郎的言语中看他为褚家人的愧疚。
“褚家的日难过指的是不能把的细绢放在泥地上踩吗?还是不能再有占据了两条街的大宅院?好的名声可以大过人的命吗?”余窈真心地问了她的疑问。
“尤其在她生了先帝的皇之后,先帝屋及乌在小皇生后不久就封他为信王,后来还要最富饶的地方分给他封地。她和褚家就成了所有人的中钉中刺,天人一起攻讦……后来,我的父兄叔伯撑不住了,所以姑母选择了死亡,他恨褚家的人没有错,可如果当初他没有生,如果先帝没有篡位,我的姑母更不会死,也还是尊贵的皇后。”
余窈一边想一边从医馆中来,没留意她上沾上了一淡淡的气味,与她上原本就有的香气截然不同。
谁能想到,郎君的母亲就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名声被死了呢。
褚闻先的话音戛然而止,很久后他平静地了,不知是在说谁。
“也好,能让他如愿地看到了喜的戏,我们之间也扯平了。”
余窈一直在品味他说过的话,随着时间过去,她还是没有任何绪,只是心里对幼年的郎君多一份疼惜。
他告诉余窈先帝弑兄篡夺皇位是一件颠倒天地极为不光彩的事,更别提先帝还将他的姑母纳了后封为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