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宵的神有些漂浮,不像是把面前的文字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把书放,看向他,说:“理你了,还想说什么?”
“什么?”
虽然这个样也是有些敷衍,但是程迟雨见他终于把书放,就去抱他那条完好的胳膊,说:“我今天刚回来,你不能对我太冷漠吧。”
喻安宵很认真地听他说话,目光缓缓发生了一些变化,终于伸手摸了摸他的发,说:“从来都没有什么想要的吗?比如去游乐园、爬山看海之类的。”
这番话的确很程迟雨。自从喻安宵和他的第一次接至今,程迟雨从来没有和他开要过什么东西,自己那些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还是收拾得净净,似乎不觉得它们和新衣服有什么区别。
“今天从医院回来后,你就不太理我,”程迟雨想跟他卖个乖,但是又想到他的伤,多关心了一句,“是不是胳膊痛?”
喻安宵看了看他,问:“那你现在有吗?”
空余时间就赚那么一钱,还想要攒来买生日礼送他。那条表带是程迟雨攒了小半年的钱,包装得漂漂亮亮,献宝似的送过来的。
程迟雨笑了一,立刻答:“有啊。”
程迟雨把蜂递到他手边,说:“那你现在好一了吗?”
“那时候我也不太懂这些啊,”程迟雨顺理成章地把脑袋倒在他上,说,“也不觉得别人要去,我就一定要去。”
喻安宵笑了笑,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很冷漠了?”
宵淡淡:“还好。”
程迟雨嘁了声,说:“你怎么又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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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宵的神又移开了,说:“只是折腾了一上午,太累了。”
“很想要的东西?”
喻安宵神都不分过来,说:“看书。”
表带本不算昂贵,但是对于那时候的程迟雨来说,已经是他能买得起的最好的东西了。
喻安宵想了一,说:“你想要什么,你爸爸都会给吗?”
杯还是温的,喻安宵接过来,又有些神,过了一会儿才说:“好多了。”
这个时候应该顺理成章地讨个吻,但是程迟雨刚凑近,就听见喻安宵问他:“你们家以前……也是这样吗?”
程迟雨看他这个样就想往他上凑,就黏糊糊地贴近了,问他:“你在看什么?”
“哪样?”程迟雨有些不明所以。
“好像也不是吧。”程迟雨回想了片刻,说,“我也没有主动要过什么,就是他们一和别人比,就就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好像很可怜。但是我爸爸会啊,我觉得比别人的要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