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宵拍了一他的手臂,听声音有些困乏了,说:“睡吧,改日再说。”
喻安宵看了他一,说:“小雨,我不知该怎么向你解释这想法,我至今仍然觉得,没有办法和你像普通……侣那样在一起。我觉得很奇怪,没有办法接受。”
他明显觉到对方小腹上的肌受刺激地一颤,就没再动作,笑嘻嘻的,说:“我只是在讲解,不是故意占你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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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为什么还是这样不安呢?
喻安宵反应有些迟钝,但好在没有拒绝。
舅家时,那家人是怎么对他的,自己明明也看在里了。
两厢无声,只听见喻安宵轻轻叹了气。
他说着,手还不老实,又从喻安宵的睡衣摆钻去,摸到了他的小腹。
这句话的尾音渐渐消散,程迟雨与他越凑越近,自己把自己的话音淹没在了一个迟到的晚安吻之间。
程迟雨哦了声,很听话地照了,但也没有继续往讲,只说:“想和你亲近,已经是很久之前就有的念了,但我也怕啊,你万一讨厌我了怎么办。”
程迟雨听他能把这话说,已经很兴了,哪什么真的在不在一起。
这话倒是让喻安宵有些受惊,说:“什么?”
这样的年龄,谁都可能心智不成熟,但是程迟雨不会。
“你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敲我?”
这一过渡都没有,平时这样上课的吗?不怕把学生闪一个大跟吗?
程迟雨立刻兴奋起来,凑近了,又去握住他的手,说:“我不着急,真的,我就是愿意和你待在一起,你不是知吗?”
程迟雨一肚怨气,看他关了灯,又偷摸把手伸过去,轻车熟路地去摸他的小腹。
程迟雨回想了一,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了个关于你的梦,那时候我也没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梦里就这样……”
但他刚摸到,就觉到手背被什么了一,一阵闷痛。
喻安宵隔着衣服把他的手拎起来,说:“拿去。”
“不敢。”程迟雨故意拖了个音。
他既然能说这话,意自然是在的,至于名分嘛,迟早会有的。
“真是的,”程迟雨又在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平常我要叹气,你就要敲我脑袋,你自己怎么左一声右一声的。”
程迟雨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与他贴得很近,说:“你知我为什么那么确信吗?我喜你,可能比你知的还要早得多。”
程迟雨被他撩得邪火都起来了,结果人家好生生地说要睡觉,连个吻都不用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