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路没有拒绝,他知就算提异议,也没有人会听从。
梁路问:“你怎么在公司还打游戏?”
唐昀州抱怨连天,把边的属都猜了一遍,觉得个个都有线的嫌疑。其实梁路知唐昀州不是没有能力,他很聪明,成绩也不错,可是因为的原因,他不想让自己在唐家太过扎,也从未表现多余的野心。然而唐老爷却瞧不上他不着调的样,或许他对这个小儿是存有一定期望的,所以自唐昀州毕业后,唐家的训束不声地渐渐密集起来。
“你当然没关系,我在你面前就像一团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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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通大被接回周宅,梁路也不过是吃一顿晚饭,吃完后又得准备门兼职。这几天他没有在饭桌上见到过周嘉,倒是钱伯寸步不离,见他用完饭在玄关换鞋,客气地说,小梁要门啊,那我送你去。
“这都要把我押回去,说我在公司打游戏,在家也不务正业,我都多大的人了,至于像犯人一样监视我吗。”
人意料的一句剖白,让唐昀州的突突了两,之前的闷气忽然散掉了大半。他抓抓发,嘴角上扬着:“其实除了上班那几天盯得牢,周末应该不要,小路,我一休息就溜回来啊。”
“我就后台挂个机而已,不知谁告的密,我又不唐氏的继承人,混混日也不行。”
他们的分别就这么暂时定了来,梁路松了一气,一周里他至少可以少骗唐昀州五天,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三天没有回去的梁路哑无言,过了半晌,他说,“也许你不相信,可是,你对我真的很重要。”
这是一报复,报复梁路为了唐昀州跪,报复他竟敢用轻贱自己来威胁的筹码。周嘉的心态很扭曲,他的确没办法再对梁路用,可也不甘心就此败北,去承认一个彻彻尾的输家。
梁路之前虽然天天“加班”,但无论多晚他都会回去701,如果在外留宿,他很难对唐昀州解释。才过了三天他就已经快编不理由,好在三天后,唐昀州如蒙大难地电话他,唐老爷的圣旨来了,命令已经分公司历练的唐昀州必须住回家里去。
意图,对那个人而言,他显然什么都没有得到,但周嘉却苍白地一笑:“为什么不?看你煞费苦心骗他的样,心积虑求我的神,那多有趣啊。”
灯光闪烁的夜晚,梁路换好侍应生的衣服,正开始拧巾拭吧台,而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周嘉在吧台前又要了一杯酒,三两就喝了个净。
“昀州,那你住回去吧,我这边没关系。”梁路这话说得分外心虚,差磕绊到。